王少躍還是從沈均給他的那份筆記中得知了,刑部大部分官員已經投身到了盧陽王那邊的事,所以他在聽沈均說道刑部沒有知道這些事的時候,倒沒有很驚訝。只是他在聽到平帝要把這些事交到刑部的時候思索了一下,而後他才明白平帝的意思,原來這是要把鍋給刑部背啊。
這件事查了好多天了,可是一直沒有什麼有用的進展,已經可以說這件事已經是一樁懸案了,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結案,平帝會在朝堂上斥責大理寺卿,但是隻是斥責而已。然後就會把這件事交給刑部去做,刑部抓到人還好說,如果抓不到人,平帝甚至可以藉助這個由頭吧刑部尚書直接免職。
而且這件事恐怕會拖很久,而越拖的久,就越對平帝有利。
因為朝中之人之人都不能確定這件事是不是平帝派人做的,就會思考和盧陽王合作這件事是不是很危險。
而且盧陽王很可能會對刑部施壓,讓刑部儘快解決這件事,如果刑部尚書這樣做了,平帝多半會透過三法司會審解決這件事,但時候若是發現這些,刑部尚書的位子一定會被拿下,甚至也有可能搭上左右兩位侍郎。
雖然這些事都說不準能不能成功,但是王少躍覺得他們絕對抓不到那個人。
既然有那能力能夠殺掉一個三四品左右實力的京中大官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平庸之人。
王少躍問道:“陛下到是好計謀。這樣的話。刑部那邊怕是會忙的雞飛狗跳了。”
沈均覺得和王少躍一起聊天真方便。不像和平帝一起聊天,不僅要恭恭敬敬的,還要說的特別明白。
和王少躍聊天,沈均只需要和他說一些簡單的話,王少躍就可以知道沈均說的話的具體意思。
和這樣的人聊天,實在是很誰像你啊。何況王少躍還是他的學生,說話可以隨心所欲,甚至於他罵王少躍,王少躍都不可能說些什麼。
當然他自動忽略了王少躍諷刺他的那篇《陋室銘》,他雖然承認自己確實不如王少躍懂得多。但是這和他這個老師教訓自己的學生有什麼關係嗎?沒有關係。
沈均心想,自己想怎麼教育就怎麼教育,打都沒事,那小子又沒到一品,就算他以後到了一品,老子打他,他還敢還手不成?
王少躍看著沈均,一陣惡寒,總覺得是不是有人在算計自己。他覺得可能是這些天天氣漸漸變冷的原因,也沒有多想,只是問道:“老師,我想的對嗎?”
沈均從自己的小算計中掙脫出來,回答他的問題說道:“你說的對,陛下確實是這個意思。陛下知道這件事多半是沒有什麼結果了,所以陛下就打算把這件事交給刑部去。畢竟刑部其實沒有什麼判案的能力,倒是背鍋這件事在大臨建國以來都是一流的。
你應該知道大理寺出現之前,刑部的辦事效率一直低下。但是在大理寺確立之後,大理寺的辦案效率比刑部好上很多,但是總得辦案效率沒有一點變化。因為刑部的辦案效率非常之低下,而且總會判處冤假錯案。所以大理寺背不了的鍋,都由刑部來背。
之前陛下覺得刑部畢竟那個了,也不再:想搭理他們什麼。而且這些年京中大案不是很多。這次也是我和陛下說了這件事非同凡響,所以陛下也計劃把這件事交由刑部了。
陛下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現在的狀況其實是很複雜的。而且大理寺現在已經明確站到了陛下的身邊了。自己的友人,咱們也不好意思坑人家不是。”
王少躍沒有想到,大理寺竟然選擇站在平帝那邊,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王少躍無語。
他緩了緩這個訊息說:“那是應該這麼做了,大理寺也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機構了。”
沈均說道:“確實。但是這件事可多虧了那位。”
王少躍問道:“哦。那位做了什麼?”
沈均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那位對邢大人可能是逼得緊了一些。邢大人本來就對這種事反感,而且邢大人有些古板。所以邢大人就在朝堂上擺明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