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暗地裡的栽贓嫁禍,而是像這樣明面上地去做,直接從懷裡拿出他們之前從別人那裡搜到的東西,然後扔在地上離開。
帶頭的人走上前去,說道:“這是什麼?我拿起來看看。唉呀,這不是封信。我讀讀啊,年需,我已成功尋得訊息,是單鋒被殺之事。恐臨賊將對我等動手,年需一定要注意安全。”
然後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南唐人的肩膀,說道:“原來你叫軍需啊。兄弟們綁了他。”
等到綁完那還有些錯愕的南唐人,帶頭之人的兄弟說道:“老大,咱背下來到是可以。就是下回拿的時候別拿反了。看起來怪尷尬的。”
帶頭那人踢了他屁股一腳,說道:“就你話多。”
本來他們以為只是公報私仇的事,結果那南唐人在經歷了長安衛的拷打後,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南唐人招供了,那南唐人竟然是南韓國的諜子。
雖然沒什麼大用吧,但是也順便幫大臨解決了一下南韓的人。那老大也得到了封賞,小隊裡的人也跟著他去喝了一頓酒。
南韓的影響確實不大,但是再小的蚊子咬在身上也會有包的,時間長了也會癢。所以得知這個訊息算不上是錦上添花的事,但也勉強地能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自打趙連鶴被刺殺後,長安城中的案子越來越少,但這卻和趙連鶴和章鉅野的案子沒什麼關係。
趙連鶴的案子已經被平帝交給了刑部核查,刑部拖了一些日子後,按照以前的規矩就是找替罪羊了,結果好巧不巧的是那隻替罪羊在刑部抓捕的時候被長安衛帶走了,結果在長安衛的人調查中發現,那人確實是南唐的諜子,而且據說那人說自己知道自己多半是會被發現,就找人把自己抓進刑部的大牢裡,先認罪再翻供。
如果遇到別的人,就是和皇帝說一聲,然後說是陰謀就可以了。雖然明顯地能看出來是刑部尚書的問題,但是官官相護,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好巧不巧,處理這事的人就是趙星辰(一半的人都覺得他是故意的),然後趙星辰就查了下去,查一個抓一個,最後查到了刑部右侍郎管家的身上。
然後趙星辰在朝堂直接上奏說懷疑是刑部右侍郎的問題,刑部右侍郎自然不認,僵持了半個時辰,來自長安衛的趙星辰的副將林及拿來一份供詞,就是刑部右侍郎的管家的供詞。
即使他們知道這是嚴刑逼供的結果,但是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反駁。
刑部右侍郎要是真沒問題的話,他的管家也就不會被抓走了。
然後平帝也沒什麼廢話,直接免了刑部右侍郎的職位,派人把刑部右侍郎帶進了詔獄。雖然平帝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但是能夠看出來他很開心。
就差一點,人就覺得他要笑出來了。趙星辰還說右侍郎如此怕是有刑部尚書的指使,刑部尚書跪在地上請辭,平帝安慰了很長時間,那刑部尚書才從地上起來。
平帝安慰道:“朕自然是放心愛卿的。星辰啊,這是就不要再說了。封尚書的心,朕是知道的。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免得寒了封尚書的心。”
平帝的眼睛掃過左都御史鄭安(前文說過的鄭雲鶴的父親),鄭安立馬上前說道:“陛下,封尚書雖然也是有心解決此案。可是終究是犯了忌諱。所以臣請陛下罰取封尚書的俸祿。”
封尚書聽後又跪倒在地說道:“臣覺得鄭大人所說在理。臣雖無心,可是終究是犯了錯的。還請陛下責罰。”
平帝思索片刻,裝作無奈地說道:“愛卿既然如此說了,那就依愛卿所說吧。”
刑部尚書封塵從地上起身,他在心裡暗暗地給自己擦了一把汗。
他覺得平帝演得比以前好多了,最起碼思考的樣子看起來很像真的思考的樣子。
只是他沒想到平帝不是在裝思考,而是在真的思考,思考這次罰俸究竟能罰多少。六部尚書一年是六百兩,平帝想了想是罰一個月還是兩個月。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隻要能罰完就是他自己的了。戶部那邊不好意收的。一想到這裡,平帝就有些小糾結。不知道幾個月會好一些,既不會惹得封塵的不高興,自己又不會得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