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躍沒在和他鬥嘴,他是真的有事要做。他要計算一下現在這裡的水流速度是多少,他的計劃是透過兩條河之間的地下暗流進行逃跑。他今天要殺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他是盧陽王最為器重的幾個商人之一。
根據王少躍的探查,永安河的地下有一條通往林遙河的暗流,這個暗流就是從燕卿恆房子下面走的,那麼也就是說,燕卿恆挖的那口井的水,其實就是那條暗流的水,也就是永安河的水。所以這也就是那口井味道不好的原因了。永安河可是大臨著名的脂粉河,上面的畫舫可是一絕,僅次於南唐那條秦淮河。
王少躍不是沒有調查過,只是每個月份的水速都不一樣,甚至於有時候隔一天就會換一個水速。王少躍走到永安河他標記好的那個地點,在那裡放下一個小球,就和王少躍上回放的那個差不多,只是線要長上很多,王少躍找了一根能到燕卿恆家中的細線。
王少躍握住那根線,過了片刻那條線就到了盡頭,王少躍皺了皺眉頭,這幾日的水速太快了,尤其是今日,照現在的水速,如果他撞到了那個網,即使是能夠抓住野豬的網,恐怕也不能夠撐得住王少躍撞在上面的力量。
王少躍開始想一些辦法,結果有些人認出來了他,畢竟他是今年長安城的解元,在民眾當中還是有一定的矚目性的。而且一些有心之人已經把他的畫像掛滿了全城,所以王少躍在這裡站了不過一會,就被人認了出來。
王少躍沒有辦法,不動聲色地鬆開手裡的細線,然後想辦法從人群裡面擠了出來,王少躍走出人群后,不住地搖頭。看來他需要想辦法隱藏一些自己的身份了。不然以後一出門就會被認出來。在大臨可沒有那麼多南唐的那種花花事,他這種人是會被大臨的民眾記到明年春闈的。王少躍要是到那時候還被人這麼圍觀,他恐怕是要發怒的。
而且他最近很煩躁,就是這些事情導致了。他這些天已經不止一次遇見過這種情況了,每一次遇到都會比較不舒服。倒不是他覺得見到這些人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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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他不是那種特別靦腆的性格。
他是覺得被人議論的那種感覺不好,他就是最近要忙這件事,不然,他早就做些什麼了。因為最近國子監的事情,也不是很太平,他能夠聽到一些別人以為他聽不見的流言蜚語。而且辛有物也會告訴他一些,辛有物不在乎這些事情,他是這麼和王少躍說的,總有些人會嫉妒你的。在他們眼裡,你的優秀和刻苦與天賦沒關係,只與能夠讓他們心安理得的東西有關係。
王少躍沒有對這句話做出什麼評價,但是辛有物知道他預設了。因為辛有物說的確實沒有什麼問題,這些人無非說的就是些王少躍依靠什麼什麼關係才當上這個解元的。以至於他們已經忘了前不久的那篇《日五色賦》。
王少躍回到自己家中,孔靜怡看著不過出去一會的王少躍,問道:“夫君不是有事嗎?怎麼才出去一會,就回來了。”
王少躍笑著說道:“不怎麼著急的。先陪你在家待一會,我過些時間再去那邊。也不是什麼太著急的事。”
孔靜怡說道:“夫君要不還是去讀書嗎,夫君不是和我說要考會試嗎?夫君應該去準備準備的。王少躍說道:“沒事。陪你一會再說。”王少躍現在沒什麼心情去讀書 最近的事是一方面,今天要做的事情,是另一方面。他今天晚上可能會受一點傷,如果再有一點失誤,恐怕會傷的很重,這讓他很頭疼,王少躍看著孔靜怡說道:“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和外面說好嗎?”
孔靜怡點頭,說道:“我明白的。”其實在知道王少躍是自己祖父的弟子之後,孔靜怡就知道王少躍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但是既然她已經選擇了王少躍,就沒有什麼覺得不應該的事了。王少躍抱住孔靜怡,輕聲說道:“我保證,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安安穩穩地回來。”孔靜怡很擔心,但是她依舊選擇相信他。
等到申時正的時候,王少躍回到了燕卿恆的家裡,燕卿恆看著準時到來的王少躍,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嚴謹。
王少躍問道:“你有什麼問題沒解決嗎?”
燕卿恆想了想,說道:“就是不知道你到底需要多大的承受力,我選擇的是一張能夠網住象的網子。是從南邊那裡運來的。放心,很安全的。是我父母交好的故人。”
王少躍知道大臨偏南一些是有大象的,所以也就沒沒問什麼來歷,但是他還是說道:“那也要在裡面放一條繩子。”燕卿恆點頭,說:“我知道了。”
兩個人齊心協力地佈置好了王少躍要求的那些內容。只是王少躍沒有想到燕卿恆會找來這種東西當重物。這可是好東西啊。
王少躍問道:“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種東西?”
這個東西叫做歷鹽,是一種特殊的鹽,在水裡前幾個小時沒事,超過五個時辰,會自己融化的。
燕卿恆說道:“我自己家收藏的啊。我庫裡還有這種東西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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