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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臣請陛下昭天子之威嚴

於陛下殿前失儀無禮,不知己惡。此賊子罪五。賊子不知己罪,於天子威儀之前妄言不悔改,天子呼而不應,跪而晚。賊子此行雖小,天子之威儀不可犯。

前四者未查明,姑且不論,僅後一者,就可以誅殺刺獠。然臣知陛下有大案將為於此賊,故此賊暫不可殺。

臣請陛下以金吾衛杖責其於庭,以昭天子之威儀。

其罪當誅,然臣知己人微言輕,求陛下先杖責此賊以昭天子之威儀。”

然後許威海跪在地上大聲喊道。:“臣請陛下杖責此賊,以昭天子之威儀。”

然後輔臣接連跪下,一個接一個地喊道:“臣請陛下杖責此賊,以昭天子之威儀。”

整個朝堂上官員,包括盧陽王在內,無不跪下喊道:“臣等請陛下杖責此賊,以昭天子之威儀。”

饒是平帝也被他們這個樣子下了一跳,多少年都沒見過他們這個樣子了。上一次還是盧陽王策劃的要廢除靖天司的時候呢。

盧陽王自己也有些沒反應過來,都跪完從地上站起來了,盧陽王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實在是沒想到一向愛惜羽毛的許威海竟然會在朝堂上直接上奏,從其中還能聽出這是他剛才在朝堂上現寫的。

這下子不管這個左三明到底做沒做貪腐的事情,他都必須要挨著個打了。盧陽王也沒想明白他當時為什麼沒直接跪下,不管是不是真的。最起碼對平帝的尊敬要有吧。難道這傢伙以為他和自己一樣嗎?自己是平帝的皇叔,他是什麼?一條狗都算不上。

盧陽王用眼睛斜撇看著,跪在中間地上的左三明。左三明顯然已經被這樣的陣仗,嚇破了膽子。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面露悲色整個人的臉顯得異常蒼白。

這也就是他們請求的是讓平帝杖責他,而不是請求平帝蔽殺了他,不然盧陽王都覺得他可能會被嚇的大小便失禁。盧陽王半點不擔心左三明的事會牽扯到他。就算真的查到頭上平帝也只是會把這件案子隱藏起來,以平帝前現在的狀態,只要平帝不想讓大臨陷入干戈,那麼平帝對他沒有辦法。

一是盧陽王對平帝並不畏懼,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是選擇了一種下跪,因為這不是說表示對平帝的尊敬,而是對大臨皇帝的尊敬。盧陽王不得說去許威海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

他這樣一句話不僅僅讓朝中所有的官員都不得反抗這句話,就連大臨那些皇族,包括他在內,也不得反抗這句話。

對於官員們來說,天子之威儀是往大了說是國家的顏面,是百官的顏面。俗話說的好,君辱臣死這句話不是一句空話,所以他們不得不去遵守。

對於皇族們來說,這句話其實就是往小了說。因為平帝名義上是皇族的領袖,平帝的臉面就代表著大臨皇室的威嚴。

盧陽王還覺得平帝今天的表現不錯,最起碼他沒有衝動的先讓人把左三明抓起來,而是選擇先以左三明的失儀為起手,讓左三明就算無罪,也要揹負著君前失儀之罪。

到時候就算查到左三明只是辦事不力,並沒有貪腐,那麼平帝也能夠藉口這兩件事一起把他的戶部右侍郎的位置給剝奪了。這一不齊終究還是他的失誤了。沒有想到平日裡一樣冷靜的左三明居然會突然之間。沒有想到,平日裡一向冷靜的左三明,居然會突然之間犯這樣的大錯誤。

但是這也怪不得左三明。因為最近南方冬災的問題比較嚴重,所以說最近的戶部一直處於一種連班倒的狀態,就算是本來不應該處理那些事物的右侍郎左三名,也不得不參與進去。

進行災情的準備,而且因為平弟在這件事情上看的比較重,所以就對戶部下達了死要求,他們必須在一定時間之內完成這件事情,所以說平常和藹的戶部尚書。也是在這兩天對左三明進行了一些要求。

左三明這個人雖然辦事還可以,但是終究還是比較懶散的性格,而且他在處理一些小事上面算可以的,可面對大事的時候終究腦子有些不太夠用,所以說這些天他一直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而且彙報冬災的這種事情也不需要他來去做,有戶部尚書在前面擋著,所以昨天夜裡他雖然在戶部了一個通宵,但是今天也來上了這個大朝會。

一向只是寫奏章罵皇帝的辛有物竟然寫了一篇罵他的奏章,竟然上了這樣一篇有關他的奏章,他也沒有想到一向喜歡分擔的戶部尚書竟然會直接把他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