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躍晚上難得沒有抱著孔靜怡睡覺,但是還是挽著他的胳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王少躍難得起的很晚,甚至於連國子監都沒有去。
而孔靜怡也聽說了一個訊息,一個讓她接受起來有些艱難的訊息,她聽說昨天晚上在永安河上死了很多人。她不敢去聯想,但是王少躍畢竟是昨天受了的傷。她不可能不覺得這二者之間沒有什麼聯絡,上一次王少躍出去的時候,南唐的那個諜子也死了。
可是她又不得不去這麼想,畢竟這次王少躍受傷了,而且那種傷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刀傷,不然不會那樣往外滲血。
她有些糾結,不是糾結王少躍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她是在糾結怎樣問王少躍這件事。她說過,王少躍的所有事情,她都不在乎,她不想在乎。
王少躍不想和她說這些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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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必耍也這什麼想法。這種事,她若問了,倒也還是可以言語二三,偏偏她什麼也沒間,所以他自然也不用說了。
這件案子轟動不大,畢竟京兆府那邊給出的說法是什麼流匪,而且死了的人不多..
船上大多都是些達官貴人,在朝延和京兆府那邊的要求之下(他們也會顧及自己的顏面),他們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再加上一個二品武夫謀子之死,這些事都算不上什麼了。而且因為這種情況,李嘉劍還升了官職,現在的他已經是和六部官員同級的了。
這件事在大臨朝堂上沒有引起任何波瀾,雖然看起來這種事情很嚴重,畢竟死了這麼多人了,但是死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一個商會的主子而己。
大臨就算再怎麼潦倒,也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到明面上的。
而且死的大多是南唐人士,就像南唐每年總會死大臨人那樣。
大臨每年也總會死幾個南唐人,只不過這次多死了幾個,可以說是匪患的。反正南唐那邊也看不到。
羽藤閣的事總不能直接放到明面上來吧,畢竟國家與國家之間,臉面雖然最沒用,但是卻是最受人們所受用的。
最近的大臨也很不太平,沈均在東北那邊的佈局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但是也一直沒有停。
而且鄉試那件案子也一直是出於那種焦頭亂額的狀態,調查那邊很忙,因為遍佈大臨各地。應付的人也很多,因為牽涉到的人物太多了。
而且這事的影響,要比它在明面上顯示的更多。它在暗地裡的影響,甚至於都已經影響到了在宮裡的平帝。
平帝知道沈均是在為大臨佈局,所以平帝對於這件事還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但是隨著這件事的影響越來越深,沈均也向平帝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平帝也不好再說什麼。
沈均最近還是在忙這件事的,至於西北那邊的事,沈均也不著急,反正只要一時半會打不起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畢竟這一步棋在於長遠,在於對盧陽王的限制。但是雖然沒什麼動靜,但是沈均知道,也不會太遠了。畢竟快要入冬了。
其實沈均不知道,在大臨西北邊境,一場大戰已經箭在弦上,就等著出箭的那一刻了。長安雖然邊境不遠,但是東北那邊的驛道很不方便,所以那邊的訊息很慢。但是沈均並不著急,因為有一個人在那邊。
大臨護國公錢俊在那裡,雖然沈均不知道怎麼說錢俊,但是錢俊畢竟還是錢俊,依舊是那個大臨的護國公。
所以沈均對那邊很放心,至於盧陽軍的事,他早就布好局了,即使是盧陽王親自出馬,這件事情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了。
總之一切雖然不完美,但是還在朝著事情的有序方向發展。
現在就等著時間和事情的發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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