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想自己的出招,結果不遠處一個人,一人一馬地趕到這裡,那馬上的人,一身黑甲。
在到了這裡之後,那人不急不慢地下馬,但是這種不急不慢,壓得整座北區的人不敢說一句話。
那人脫下那件身上的黑甲,露出那件紅色的內襯衣。就像是大臨軍中最常見的伙伕,但是就是這麼個伙伕,身上卻散發著一品武夫的氣息,這股氣息不是那種接近於一品武夫的氣息,而就是一品武夫的氣息。那個來到這裡的人,是個看起來老氣橫秋的中年男人。
看起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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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而且因為他長得不是很周正,所以在普通裡還透漏著一絲醜陋的感覺。
這樣一個看起來放在人堆裡,都不一定能夠引得起人們任何一絲注意。但是卻僅僅靠著自己一人的氣勢,威壓住在場的所有武夫。他身上沒有那種刻意的張揚,但是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
或許他無法在這裡的人四散逃跑的時候,就把這些人全部殺死,但是這種威嚴卻足以讓他們所有人的畏懼。
這個男人看向遠處那個來自盧陽王那邊的人,那個人神色一暗,頓時暗叫不好,只是沒有生氣什麼別的想法,他的這個眼神就是直接告訴他,不要想著什麼逃跑的事,只要他敢逃跑,就一定會被來人給直接打死。
男人手裡沒有拿兵器,只是從懷中摸出兩道布,把布纏在自己的手上,他不習慣用什麼武器,平生最喜好的是就是用拳。
盧陽王那邊的二品武夫,在見到這一幕景象的時候,眉頭緊皺,然後細數著這人纏了幾圈布,一直看到第十圈,他的雙腿已經開始忍不住打轉了。
而那人一直纏到了第十二圈,在第十圈之後的那兩圈,每一圈都要比許譙雨最強的那一劍還要強上許多,最後一圈的時候,那人的臉色要比太白山上的雪還要白上許多,額頭上的細汗簡直要快直接跌落下來,他已經開始自己壓制不住的顫抖了,就像是被人重擊了一樣。
身邊雅兒魯部首領的弟弟問道:“先生怎麼了?可是身體……”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一個二品武夫的身體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不會生病的。他剛說出這句話,就已經開始後悔了。他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後悔的話。
那二品武夫喃喃地說道:“他怎麼會來這裡呢?他不是說自己已經臣服在盧陽王殿下那邊了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援兵,這個援兵是他無論如何也也想不到的。
這個人是誰呢?大臨護國公錢俊,錢俊是幾個月前才被平帝派來這比的,因為錢俊早就和盧陽王交好,所以錢俊剛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和他有所交集了。而且他還作為盧陽王這邊的代表,和錢俊進行了非常友好的交流,交流的非常好,他和錢俊沒少喝酒。錢俊也是一口一個老弟地喊著。
但是就算是和錢俊交好,他也不相信錢俊是來幫助他的,因為這件事情到許譙雨死之前都是沒有任何的結論的。因為只有許譙雨死了以後,這件事才能夠繼續下去,一旦許譙雨沒有死,他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他會直接離開這裡,永遠不會出現在這裡。
那個二品武夫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和他說道:“你知道大臨的護國公錢俊嗎?就是那個錢俊。”
那人啞口無言,突然之間不知道繼續說什麼了,這件事實在是讓他有些難受,他不知道一個一品武夫為什麼會來這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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