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前缺少對盧陽王出手的直接勇氣,但是除下此次卻出手了。因為老師的棋局已經布好了。老師布了十幾年的局,終於從今年開始反去了。
老師的佈局太過於久遠,再加上有著一記無理手的存在。所以盧陽王根本不可能知道。
而我所說的,我們知道這些事情。是老師、陛下和那些忠於陛下的人、錢叔父、我和你。老師其實並沒有和我說這麼多有關盧陽軍的事,老師害怕以後一旦失敗了,我也會背上那些罵名。所以老師是不願意和我說的。
但是我知道了,因為我和老師說了一些話。但是老師不知道的是,他那個本來只是個想法上的計劃,會被我告訴給錢叔父,並且會是錢叔父一定會執行的那種。陛下和老師所想的是儘可能地讓盧陽軍的實力受到折損。
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喜歡太過於安穩的人,所以我和錢叔父說的話是讓叔父在得到陛下和老師的命令時,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這些事的。
我也是透過靖天司的情報知道的具體計劃的,對於這些事情,老師是會對靖天司下那種絕密之令的。但是我是有權利知道這些東西的。所以即使老師沒有告訴我這些東西,我也知道了。這些東西都是在我到了這裡之後發生的事,老師知道我在南唐那些年一定會有自己的佈局能力。而既然我有了這種佈局能力,老師就會對我放心很多。老師是不會忌憚我太多東西的。
而在知道老師計劃之後,我就知道自己讓錢叔父幫助陛下和老師的舉動是對的。而我這次回長安城就是為了這件事的佈局和我自己的佈局,更何況我相信這次的草原之事結束的時候。大臨的局勢會變得非常清晰了,到時候中立黨派恐怕就不會存在了。
大臨會真正地處於一種沒有人會喜歡的近似於分裂狀態之中,但是這種分裂不是老師和陛下想和盧陽王魚死網破。這是陛下和老師知道了一種破局方式,不破不立。
陛下和老師想要破而後立,而這一切其實也代表了陛下的決心。可是這種決心不一定是那種好事。這種決心也可能是一件壞事……”
王少躍沒有繼續說下去,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挑明的好,有些事情一旦挑明瞭的話,會讓人不是太舒服。
之後王少躍和聞人流落就沒怎麼再說大事,最多說的還是雙方的身體情況,王少躍很擔心聞人流落的傷勢,但是聞人流落覺得這次的收穫其實要比這次受的傷多上很多。
王少躍突破了一品這件事,聞人流落早就知道了。王少躍當時能夠悄無聲息地靠近聞人流落的身邊,也就說明了這一點。聞人流落對王少躍從來都不防備,但是也是能夠在幾十丈知道王少躍的來到。而那時王少躍居然能夠到聞人流落身後一丈的時候,才被聞人流落髮現。這個距離對於武夫來說句哦就和必死沒什麼區別。如果不是王少躍的話,聞人流落就會有必死之心。被任何一個一品武夫靠近後背,都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王少躍和聞人流落走的並不是很快,兩個人的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的。也就是兩個人的武夫境界很高,換做別人不要說坐馬車,就連坐轎子都可能不會太舒服。
所以兩個人白天在路上,晚上在驛館。走了接近四天才到了長安城。這一次回到長安城,王少躍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聞人流落並沒有跟著王少躍回到王少躍家中。她知道現在出現在孔靜怡身前,對於孔靜怡來說是很難以接受的。
她是女子,孔靜怡也是女子,女子自然最懂女子。聞人流落不覺得孔靜怡會十分大方地接受自己的,就像她不太喜歡孔靜怡一樣。聞人流落在王少躍娶孔靜怡之前,一直都覺得王少躍是她一個人的。而有了孔靜怡之後,她本以為王少躍會被分成兩份,結果是她連一份都沒有得到。王少躍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聞人流落知道王少躍很忙,南監那邊的人會報告王少躍平日都做什麼的,王少躍也知道聞人流落找人觀察自己,只是王少躍不問為什麼,聞人流落也不說而已。兩個人之間就像是故意不說這些事一樣。
王少躍回到家裡,看見了最近十分憔悴的孔靜怡。在王少躍回到長安城的這幾日時間,孔靜怡已經從沈均那裡知道了有關王少躍受傷的事情。這幾日的孔靜怡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的,如果不是她沒有辦法去找王少躍,她早就去找王少躍了。
只是孔靜怡在看見王少躍時,卻又不是很高興。因為沈均和孔靜怡說了有關王少躍侍妾的事,孔靜怡也從沈均口中得知了有關自己是因為沈均才嫁給王少躍這件事。而孔靜怡也知道了沈均的身份。
孔靜怡很高興看見王少躍回來,但是王少躍的回來卻不僅僅是讓他高興,還讓她有了自己的憂慮。她不知道王少躍會怎麼和自己說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看待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看待自己和王少躍之間的這些情感,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孔靜怡糾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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