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無語,但在思考了片刻後說道:“那是誰告訴你她的身體不好的。”
王少躍說道:“我自己。我也是略通一點醫術的。”
“那你就不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親嗎?”沈均問道。
王少躍回答道:“如果我連自己的妻子都要秉持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那麼才是不合禮法的。”
沈均發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然後說道:“算了。那你們二人就回去吧。靜怡啊,過些天老師再告訴一些別的事情。絕對要比你今天知道的事要精彩的多了。”
孔靜怡說道:“歡迎老師隨時拜訪。”
王少躍無語,總不能不讓沈均去自己家吧。就算他真的狠下心來去這麼做,辣椒油也一定不會答應的。
然後王少躍就帶著孔靜怡一起回了家,回到家的孔靜怡立刻說道:“對不起夫君。我今天實在是太貪玩了。竟然會那麼說夫君。”
王少躍看著她一臉的自責,哪裡有什麼心情去責備她,隨後說道:“沒事的。我沒覺得多生氣,就是不想再讓你說下去了。這些事情,咱們暗地裡說可以。但是最好不要當著老師的面去說。”
孔靜怡說道:“為什麼呀?”
王少躍說道:“夫妻之間的事,是不應該讓別人知道的,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
孔靜怡說道:“哦哦。我懂了,夫君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然後王少躍說道:“這可是不能說出去的。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然後王少躍伸出右手小拇指和孔靜怡的小拇指勾在一起而後大拇指輕輕的點在一起。
王少躍說道:“我們的誓言就算一起立下了。”
孔靜怡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
然後王少躍實在是忍不住地在心裡罵了沈均一句,剛剛回到家中正在換衣服的沈均不知道為什麼打了一個噴嚏。
他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是誰在罵我,不能是陛下吧?”然後他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王少躍罵得吧。真是的,我這不也是在和你們交流交流什麼情感嗎?讓你們夫妻二人的情感更加接近一些嗎?真是的。不聽老人言,吃虧會在眼前的。”
他也只是說說而已,然後就開始思考起一些問題,然後他找來侍衛說道:“你讓他們查一查盧陽王身邊的那個女子是誰。我很好奇那個女子的身份。”
沈均的侍衛說道:“主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對盧陽王身邊的人動手了。”
沈均說道:“我總覺得這次有什麼不一樣的事要發生。或者那個人的身份不一般。那個是他們,訊息要詳盡,可是也要注意安全。避免因為這件事再造成一些傷亡。我們的家底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薄了,可終究還是不厚。這些家底,一定要省的用。
然後這件事不僅要風行者去做,還要安排一部分的橫刀者去做。盧陽王身邊的人,不會有簡單的人的。”
侍衛說道:“屬下明白了。屬下告退。”
沈均緩緩地走出房門,走向自己的書房,剛才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其實就是把自己換回原來的身份。
剛才的他,在回到府裡的第一時間,就讓偽裝成自己的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在他換回自己的身份時,那偽裝成他的人,透過沈均府邸下面的密道緩緩離去。
而後才又回到書房去,公事還是要他自己處理的。偽裝成他的那人,雖然能夠幫他偽裝身份,但是卻沒有辦法幫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因為有的事情,就算是他自己處理起來也會非常的費力。
現在過年期間那麼小,但是他作為將軍是不可能放鬆的。大臨每年冬天都會給士兵輪休,因此越是如此,越會使得他忙碌。
而且不僅要忙碌這些事情,還要注意北方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忙碌休假只會惹來人們的不滿,最多也只是譁變。
而北方的禍患則不是如此。那些禍患會影響到這個大臨,而且草原聯盟的大部分部落不和大臨一樣,會在過年的時候沐休。草原上大部分的信仰和習慣都有差異,所以有近半數的人會選擇不過年。
而剩下的半數也有很多會選擇提前亦或是延後改變,所以每年的時候都會發生一些北方草原聯盟的軍隊對大臨進行騷擾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