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均面對別人可不是這樣的,她父母雖然不是靖天司的人,但是她的叔伯裡有靖天司的人。因此她不僅聽說過沈均這些年的形式風格,還知道在沈均剛剛上位時的一些事,也知道沈均當年對南唐的報復,那看起來很癲狂,但是沒有一個大臨人會覺得那是錯的。
大臨和南唐的仇恨雖然在南唐人眼裡不是很重,但是沒有一個大臨人會那麼覺得。就連王少躍也只是覺得南唐的部分民眾和南唐的那位皇帝是好人而已。
大臨和南唐的仇恨不僅僅是因為那場盧陽之變。那場盧陽之變是大臨之痛,但是在南唐百姓眼裡卻不是那般。
所以經年在知道沈均的那些行為後,就會產生一種對沈均的崇拜之情。而不是單純地對靖天司主子的畏懼之心。
經年去到定野侯府裡平常的茶室,掌管茶室的是她的朋友——良辰。
別人不知道,但是沈均自己知道定野侯府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靖天司的人。但是也會有些不屬於沈均手下的人。
沈均沒有辦法,畢竟這個定野侯府把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就算是隻有他一個人,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
經年看見良辰說道:“良辰,給侯爺沏一壺好茶。要最能提神的那種,侯爺今天的公務處理的有些慢了。多半是會處理到很晚了。”
良辰說道:“那你要多等一會了。我這邊的熱水還要現燒的。”
趁著這會功夫,良辰和經年說道:“侯爺實在是太辛苦了吧。每天都要處理到好晚,就連今天這種日子都沒時間休息。”
經年說道:“確實啊。侯爺實在是太辛苦了。侯爺不僅要處理軍中事物,還要負責那邊的事。而且還要裝作和那位之間欲蓋彌彰的樣子。侯爺的白髮著實多了不少的。”
良辰嘆了一口氣,然後兩人就不在說話過了一會兒,良辰說道:“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侯爺還是十分俊朗的。”
經年說道:“那是自然了。侯爺可是大臨有名的美男子呢。雖然上了一些歲數,可是這絲毫不影響侯爺的丰神俊朗的。”
良辰說道:“這麼形容侯爺太誇張了吧。丰神俊朗不是形容少年的嗎?”
經年說道:“那用什麼形容啊?咱倆想想吧。”
兩人竟然因為討論用什麼詞彙形容沈均吵了起來,甚至忘了沈均要喝茶的事了。
沈均等了好長時間,都沒有等到經年回來,可是實在是口渴得緊,就去茶室那邊親自去找經年了,結果剛一到那裡,就聽見他們兩個人在那裡討論用什麼詞形容他的長相,他在一旁聽的老臉一紅,什麼俊美、清秀、俊朗、風流倜儻之類的詞語。
反正是她們兩個小腦袋瓜能夠想到的詞,他都聽了一遍。最後她們兩個還要吵下去,沈均卻是等不及了,於是他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小傢伙,就不要因為我吵這麼久了。”
她們一聽是沈均的聲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良辰羞得不敢抬頭,經年畢竟在沈均身邊待了一段時間,也更加好意思了一些,只是稍微不好意思了一下,隨後就說道:“這還不是因為侯爺長得好看。我們兩個才因為這件事吵起來的嗎。”
沈均笑道:“你們兩個是吵開心了。只是苦了我了。居然口渴了這麼半天。”
經年眼睛不敢看向沈均,而是看著窗戶說道:“我們這不是太入神了嗎?”
沈均說道:“好。入神就入神了吧。倒也是孩子心性,這麼一點事就能夠吵起來了。這也就是在我府上,若是別人家,你們倆恐怕都已經被人打了板子吧。”
沈均這麼一說,在一旁因為不太好意思,所以聽的不太真切的良辰,臉立馬紅了起來,用手下意識地放在身後,沈均看到後,抿著嘴忍著不想笑,而經年回頭看了一眼後,趁著良辰還閉著眼,上去拍了她屁股一下。良辰的臉紅的像早晨的初陽,看著經年說道:“你在幹什麼?許經年!”
許經年吐了吐舌頭,說道:“我這是在替侯爺懲罰你。是吧侯爺?”
沈均說道:“可和本侯爺沒關係。本侯爺只是來看茶的。你們繼續玩吧。別忘了茶。”說完後,沈均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