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可都是有親戚的,比如我姑姑家就是我丈母孃家的情況比比皆是。
胡羯國的親緣關係的亂,可以說得上是真個天下都文明的。尤其是現在胡羯國那位帶著胡羯國新帝苦苦抵抗大臨的海達皇后。那位海達皇后是拓拔捷轍的小表妹,後來嫁給了拓拔捷轍,拓拔捷轍死後,海達皇后就嫁給了拓拔捷轍和自己原配妻子生的拓拔津南,後來拓拔津南死了。海達皇后又嫁給了拓拔津南表弟的孩子拓拔平度。那拓拔平度不過五歲就被她扶持上了帝位。
現在被大臨追了五年的拓拔平度才十歲,都靠著那位年過四十的皇后支撐著這件事。
當王少躍看了這些後,他的臉上就和他喝了酒之後的樣子一模一樣,稀奇古怪的神色充斥在他的臉上。
但是平息了一會兒後,他就看起了胡羯國和草原聯盟的史書,幾乎所有史書上都寫著兩國在這方面上的相同之處。
看完之後,王少躍覺得自己以前的觀念碎了一地。但幸好他的儒家本心堅守的不錯。對這些事不會亂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然後就是更多的都是沈均對這種事的處理。對南唐那邊,沈均的態度一直都是十分嚴厲的,當年的高泓安就和他說過沈均是盧陽遺民的事。
他當年不知道盧陽之變是什麼事,後來從一些大臨公開的書上,他知道了盧陽之變的情況,也瞭解了沈均對南唐的那種恨,那種恨意。沈均記得最深切的一句詩就是其中一位盧陽遺民寫的詩句:遺民淚盡哀塵裡,南望家鄉又一年。
王少躍自小就缺少的父親關愛,所以在他得知沈均的身世後,他也理解了沈均的那些略顯偏激的做法。
對於南安南召承年等國,沈均一直都是徐徐圖之,緩慢進展的。絲毫不著急會不會錯過最為重要的資訊。
而蜀國和吳越國,雖然靖天司的分司總部都在這兩個國家的京城,但是他們卻沒有把大部分的重心放在那裡,相反的是沈均把所有重心都放在了一些很偏僻的地方。
吳越那裡選在了靠海的閩南城和閩東城,而在蜀國那邊都是在漢口和慶和兩地。
慶和和漢口兩地,一個是北方的主要城市,一個是東邊的主要城市。
而閩南和閩東兩城則是吳越最為落後的兩處,這兩個地方靠海,但是隻有海邊是平帝,其他地方都是山與丘陵,導致了這些地方沒有太多的地方能夠種植作物,所以那裡很貧窮,就來靖天司在那邊的吃食都很費力氣。
王少躍一開始不懂,但是隻要把這些和靖天司自己隱藏的賬本和那些東西聯合起來就比較容易懂了。
靖天司在東邊靠海的地方建造了幾艘大船,這件事別說什麼盧陽王知不知道,就連平帝也不知道。
但是王少躍能夠透過沈均在上面做的標記看出來,這是一件非常保密的事,沈均在上面和他說了看完後直接銷燬,王少躍看完後把他扯下,直接放在爐子裡燒燬掉。
然後下一頁才是說這上面具體內容的,靖天司在東邊花費巨大,建造了幾艘巨船,船伕是從南安抓來的苦力,不擔心情報洩露,而除了監工之外的人都在船上了。而監工之人更是讓王少躍無比熟悉,沈青安,王少躍還記得這個名字。
當年沈青安就是被他打爆的,沈青安在王少躍眼裡還算不錯,可是王少躍對沈青和沒有一點好印象,以內沈青安沒打過王少躍直接認輸,而沈青和居然騙王少躍讓王少躍一打二不說,還在一打二失敗後,開始耍賴。
沈均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憨厚的傢伙那麼無恥。
從靖天司的諜報上可以看出來,靖天司還是有些勢力的,只是這對大臨的擴張很是有用,可是對大臨自身的發展卻是沒有一點用途的。
但是王少躍覺得這已經比他自己的設想好上很多了,畢竟王少躍覺得靖天司連這些家底都不會有的。
王少躍在書房看了一下午的靖天司諜報,才從自己的書房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