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嘴角上揚，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林夕注意點，“幸虧是我，要是別人，你今晚可能會有危險。”

“你就是個混蛋。”林夕拿起賬本，就砸了過去。

周尋抬手一檔，賬本掉在地上，他笑著撿起來，“我怎麼就是混蛋了？我是因為已經見過了，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你說等會要是被秦浩看見了，那你多......”

“閉嘴。”林夕瞥他一眼，轉身快步走開。出了明康大門，她忽然回頭糾正錯誤，“雖然我們有過三次，但你並沒有看見。”

那三次都是發生在夜晚，所以只有手感。

周尋按下電梯，“那挺遺憾的。”

“你是不是喜歡我？”林夕挑釁地看著他。

他聳了聳肩，皺眉笑，“你剛剛認識我的時候，就問過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美女，誰不喜歡。”

林夕走到他面前，近距離望著他，戳了戳他的心口，一字一字地說：“我問的，是你的心，你這裡是不是裝了我？不然你為什麼三更半夜跑來明康。”

周尋垂眸望著她笑，“我說了，我來拿東西。還有我這裡裝的人很多，我也不確定這裡有沒有你。我猜，應該，沒有。”

“你又撒謊，”林夕轉身走進電梯，“這裡是明康公司，不是你的律所，你來拿什麼東西？喜歡我就直說，我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

周尋跟著走進去，站在她面前，把她擠在牆壁上，“我剛才想了一會，現在很確定，應該不喜歡你，只是喜歡你的美。”

林夕默不作聲，抬眼望著他。

站了一會，周尋勾著嘴角，小聲地問：“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因為你離我太近了。”林夕被他盯得臉頰發燙，立刻用力推開他，這才發現電梯一動未動，“周尋，看你乾的好事。”

周尋轉身笑笑，按下負一。

“秦浩還在一樓等我，幫我按一樓。”林夕見他沒動，就自己走過去按下了。

周尋忽然一把拽過她，低頭快速堵住她的雙唇，另一隻手把剛剛亮起的一樓滅了。

林夕掙扎了十幾秒，才用力推開了他，她有點生氣地望著他，“你幹什麼？”她走過去，又按下了一樓。

“......我，”周尋往後退了一步，凝眸注視著她，剛才他只是情不自禁。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讓他無法控制自己行為的魅力。

他正打算開口，電梯就開啟了。

秦浩站在電梯口，看著兩人，滿臉茫然地問：“周尋，你怎麼在這裡？”

“他瘋了。”林夕語氣中夾著濃濃的火藥味，跨出去拽著秦浩走了。

...

“周尋為什麼在這裡？”離開大廈，秦浩邊走邊問，“林夕，你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回想剛才周尋強吻自己的畫面，林夕越想越生氣，“......沒有，他過來拿東西，剛巧我下班，我們就一起下來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生氣？”秦浩的車就停在大廈門口，他開啟車門，回頭等著她。

被強吻了，當然生氣。

不過林夕沒有把這事告訴秦浩，“我大姨媽來了，心情煩躁。”

“呵呵，”秦浩笑笑，關上車門，回頭時就看見周尋的車上來了。本來想跟他打聲招呼，沒想到他看都沒看自己，直接走了。

這兩人......似乎都在生氣。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