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可把林夕給問住了，“......”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說不喜歡，她覺得有點口是心非，因為她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他。可如果說喜歡，但又說不上來喜歡他哪裡。

“我開玩笑的。”

等了一會，秦浩抿嘴笑了，他不想為難林夕。

林夕釋然，鬆了口氣，蹙眉笑笑：“你剛才這個問題，真把我問住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呢。”

“難道你沒有經驗？”秦浩心想周尋或許跟她說過類似的話。

林夕搖頭：“沒有。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談戀愛了，上次談戀愛還是在大學的時候。一下就耽擱這麼多年，不然我也不會被我媽送來脫單公寓。”

秦浩淺淺一笑。

電梯才到24樓，就聽見雷笑笑的大嗓門。

一開門，就聽見她在八卦，“周尋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昨天我看見他女朋友一個人推著行李走了，周尋晚上好像也沒回來。”

“雷笑笑，你怎麼這麼喜歡關注周尋的事？”秦浩走出電梯，看了一眼走道，除了走道里亮起的燈，沒有其他人，他搖了搖頭。

“你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

雷笑笑回頭大笑，“不是的，剛才嚴記光在呢，你們一來他就害羞地進去了。”

林夕有點好奇，“你剛才說周尋和他女朋友分手了？”

“對啊。”雷笑笑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哦。”林夕回想昨天被周尋強吻的畫面，終於懂了。原來他因為和女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才去招惹自己的，果然是渣男。

“你哦是什麼意思？”雷笑笑追問，這時電梯門開了，她扭頭看見周尋，立馬就對林夕說，“當事人來了，你親自問吧。”

林夕回頭看了一眼，她才不想問呢。

周尋好奇地停下腳步，看著三人，茫然地問：“問什麼？”

“問你和你女朋友的事。”秦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你知道雷笑笑是個八卦小天后，你的故事被她知道了，簡直沒完沒了。”

林夕拿過秦浩手中的袋子，轉身走了。

“我送你。”

“不用。”

周尋看著她的背影，瞥了雷笑笑一眼，沒用好語氣地說：“雷笑笑，不要整天喜歡挖別人的料，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把嚴記光弄到手。”

剛才在樓下，因為金燦陽，他心情有點不暢。

雷笑笑噘著嘴哼了一聲，扭著屁股回家了。

林夕正在開門，周尋忽然走過來說：“......昨天電梯裡的事，抱歉。”

“明康的案子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們除了會在電梯、走廊上相遇，應該沒有交集了。”林夕開啟門，走進去回頭抿嘴笑笑，“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不接受你的渣渣。”

渣渣？

周尋一臉茫然，他承認沒想過和她繼續，但如果要說渣，他們兩人差不了多少吧？

他用力抵住她家的門，據理力爭。

“我怎麼就渣了？”

“你現在的行為就是渣。”林夕用力關門，他孩子氣地笑，她抬腳就踢了過去。

幸好沒穿高跟鞋，不然肯定能把他踢壞。

“嘶，”周尋彎腰揉了揉腿，抬頭笑著說，“你真狠心。”

林夕關上門之前說：“這是你強吻我的代價，晚安！”

“我之前也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