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這個叫小美的女孩兒,裘五也沒花幾個錢兒,除了給租了個高檔公寓外,也就是按月給她點零花錢而已,裘五覺得挺划算的,歡場上的女人風塵氣太重,青春飛揚的大學生如今才是他的最愛呀,眼窩子淺的小姑娘,哪見過這麼有錢的土豪呀,管他什麼老不老的,有吃有喝有錢花,有大房子住有其他女生豔羨的目光,隨他肆意馳騁吧,跟他媽誰不一樣呢?
豪華的黑色賓士剛剛開走,馬路對面的一輛老款捷達,悄悄的就尾隨了上去,捷達車內我坐在副駕駛上,低頭數著挎包裡的錢,數著數著我眼睫毛都樂開花了,哎!這錢呀可真他媽是個好東西!開車的是馬馳,這些大妖們呀,一個個的素質都是一流的,啥東西他們只要鼓弄一會兒,準能給你叨咕明白嘍。
“啥時候開整呀?”後排座上擺弄著大噴子的大黃兒隨口問道,我手腕一翻,裝滿了錢的挎包就不見了。
“一會兒到了沒人的地兒,咱就開整。”我也拿起了座位下面的一把五.連發就擺弄了起來。大約半個小時後,黑色賓士就拐進了一處高檔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哥咱到了。”車停穩後小司機輕聲的就叫了裘五一聲。
“嗯。”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裘五還真眯瞪著了,緊接著小司機趕忙跳下車,殷勤地替裘五拉開了後排座的車門。
“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晨再過來接我。”剛下車的裘五衝著司機就吩咐了一句。
就在這時一輛支著大燈的破捷達,極其粗暴的就猛開了過來,刺眼的遠光燈直直的就打在了裘五的臉上。被晃的睜不開眼睛的裘五,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雙眼。
“操你媽的!咋開的車呀?”邊上的小司機開口就罵了一句,他的話音剛落,‘嘎吱’一聲,破捷達蠻橫的就停在了不遠處。副駕駛的車門彈開,我平端著五.連發率先就走下了車。
“嘿嘿!五哥是吧?”我用槍指著裘五,吊兒郎當的就晃到了他眼前。
大黃兒拎著大噴子緊跟在我身後,一副貼身護衛的架勢,最後下車的馬馳,雙手空無一物,體態鬆弛的也踱了過來。
“我是裘五,咋個意思呀?”該說不說裘五還真有個大哥樣,面容剛毅的他淡淡的就問了一句,不過我清晰的看到了他,眼角微微的抽動了兩下,嘿嘿!再牛逼的社會大哥他也是人,刀砍在身上他也出血,槍崩他身上,他也得躺下。
“你們他媽的誰呀?弄兩把破槍嚇唬誰呢?就好像誰沒槍是的。”雙腿都打顫了的小司機,眼見大哥都沒動,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踏前了一步,手指著我們叫囂道。
“媽的!你個小狗卵子還有臺詞兒了唄?”白麵長臉的馬馳,一步就衝過去了,身高臂長的他,一把就摟住了小司機的脖子,另一隻手寒光一閃,一把墨黑色的匕首兇狠地就扎進了小司機的肚子。
扎完這一刀馬馳拔刀後退了兩步,小司機瞪大了眼睛,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肚子上的血窟窿,那熱氣騰騰的血液咕咕的就冒了出來。
這個逼明顯是個光會耍嘴的主兒,一見著血那小臉被嚇的蒼白一片呀。
“操你媽的!你個小傻逼,還叫喚不?”嗷嘮一嗓子,揮舞著槍把子的大黃兒一步就竄上去了,‘哐哐’兩槍把子就把這傻逼給砸躺下了。
“哥幾個找我裘五啥事呀?他一個小孩兒,你們整他就沒意思了吧。”裘五佯裝鎮定的再次開口了。
“嘿嘿!我們是外邊飄的鬼,拿錢辦事的人,你這個小老弟話說的挺狂呀?我知道你們手裡也不缺響兒,嘿嘿!可你們的響兒敢崩嗎?用來唬唬狗卵子還行,嘿嘿!來、五哥你看好了。”我的話音未落,就聽‘哐’的一聲巨響,我手裡的槍極其突兀的就響了。
“嗷!”槍火乍現間,實在裝不下去了的裘五,尖叫了一聲後,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我這一槍挺有準兒的,沒往他身上打,而是打在了賓士車的後備箱上。裘五滿頭是汗的背靠在車門上,臉色刷白的他嘴角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混了這麼久他也不是沒被人用槍打過,可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如今的他啥都有了,再也用不著跟誰在拼命了,今天的裘五有錢有地位,辦點事靠譜的小兄弟去就行了,他都多久沒直面過黑洞洞的槍口了,我這一槍他真是怕了,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周圍人的阿諛奉承他真心捨不得呀!眼前的江湖大哥被嚇的面無人色,被嚇的肝膽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