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道:“將這訊息,告訴御史臺的人,他們平時連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都能上奏彈劾,王子卿身為文人,卻有辱斯文,他們知道後,定會上奏彈劾王家的。
到時候,父皇必定會下旨,剝奪王子卿進考場的資格。”
“是。”屬下應了聲,連忙下去了。
但沒多久,便又一臉古怪地回來了。
“如何?”趙拓問道。
屬下古怪地說:“御史臺的人說,早就有人去舉報了,他們已擬好奏摺,明日便會將摺子遞上去。”
趙拓愣了下,但旋即便想到了什麼,勾唇笑了下。
看來今晚的事情,果然跟傅璟琛脫不了干係。
他放下心來,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
……
再說蘇晚回到相府的時候,先去梅園看了下傅珍珍。
見她在做針線活,想來心情已經好了很多,她便放了心。
與她說了一會兒話後,便回蘭院去了。
這幾日,她還是回了蘭院住。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一進屋,便看到傅璟琛已經在等著她了。
而他顯然已沐浴過,手裡拿了本書在看。
她腳步頓了下,蹙眉道:“你怎麼過來了?”
傅璟琛放下手裡的書,垂眸,嘆氣:“夫人,我傷早就好了。”
蘇晚聞言,挑眉看了他一眼,“確定?”
傅璟琛眼眸閃了下,漫不經心道:“夫人若是不信,儘管來查驗。”
蘇晚還真的點了點頭,“也好。”
看著走近的女人,傅璟琛呼吸一滯,搭在膝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蘇晚剛要碰到他的衣襟的時候,卻被他握住了手。
“怎麼了,我不能看?”蘇晚驚訝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傅璟琛搖頭,“只是夫人為我檢查之前,是不是應該交代一下,你讓我制那癢粉的用途?”
蘇晚眨了眨眸,“沒什麼用途啊。”
“沒有麼?”傅璟琛勾了下唇,突然對她笑了下。
蘇晚愣了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放倒在了榻上。
她纖長的睫毛,眨了眨,“你要幹嘛?”
傅璟琛不懷好意地笑了下,然後修長的手指,忽然在她腰上撓了下,她身子一顫,立即笑不可抑,“哈哈……”
“說,還是不說?”傅璟琛單手按在她肩上,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則在她腰上輕輕撓著。
蘇晚癢得難受,整個人像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哈哈……我說、我說……哈哈……”她一邊求饒,一邊挪動身體,企圖躲避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