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不懂玉,還特地請了顧明珠幫她掌眼,當時花了她三百兩銀子。
蘇父知道後,雖然訓斥她亂花錢,但其實很喜歡,幾乎每天戴在身上。
可現在玉佩卻到了這裡……
蘇晚握著玉佩,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火離島到底是什麼地方?
幕後之人,是誰,究竟有什麼目的?
她爹這會兒可還安全?
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又一個疑問。
正在她心神不寧的時候,肩上倏然一沉。
她驚了下,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傅璟琛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後,手正搭在她肩上。
她鬆了口氣,有些嗔怪地說:“你怎麼都不吭聲,嚇我一跳。”
傅璟琛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是你想事情太入神了,我過來了,都沒有察覺。”頓了下,他溫聲問,“剛剛在想什麼?”
蘇晚聞言,心裡糾結不已。
不知道該不該將信箋的事情,告訴他?
“先進去吧。”傅璟琛看出來她的為難,頓了下,牽住她的手,一起進了屋。
“這裡沒有別人,你可以說了嗎?”傅璟琛的語氣溫柔且耐心。
對上男人溫柔的目光,蘇晚終究將信遞了過去,“你還是自己看吧。”
傅璟琛接過迅速看完,神情有些凝重,“岳父被人劫持了?”
“嗯。”蘇晚點點頭,又將手裡的玉佩遞給他看,“這是我爹的玉佩,之前一直戴在身上的。”
傅璟琛接過看了眼,這塊玉佩,他也知道,因為是蘇晚送的,所以岳父很喜歡,每天都戴在身上,幾乎不離身。
可現在玉佩卻出現在這信封裡,說明蘇父真的遇到了危險。
“火離島在什麼地方?”沉默了片刻,蘇晚打破沉默問。
傅璟琛面色有些複雜地說:“火離島是去倉瀾國的必經之地。”
蘇晚一怔,旋即很快想到了什麼,抿緊了唇,“你是說,我爹失蹤很可能跟倉瀾國有關?”
傅璟琛點頭,“極有可能。”
蘇晚擰眉,“是誰會那麼做?劫走我爹的目的又是什麼?”
傅璟琛嘆了口氣,手扶在她肩上,“端木帝夫突然來了大晏,怕是對某些人造成威脅了,但是出於對帝夫的忌憚,她只能避開他,用迂迴的法子,劫走你爹,再逼你前去赴約。”
蘇晚一聽,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劫走我爹的人是宮櫻?”
“除了她,我暫時想不到誰要對付你。”傅璟琛道。
蘇晚聞言,沉默了下來。
照目前的情形來看,確實只有宮櫻會那麼做。
傅璟琛見她沉默,將她拉至身前,溫聲道:“你不可以隻身前去犯險,知道嗎?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