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婭遲疑了下,剛要點頭,雲深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了耶律齊的話,“我與阿婭公主,並不只是見過,我們……”
“見過幾次。”耶律婭截住了他的話。
雲深黑眸眯起,這丫頭是在跟他撇清關係嗎?
他面色有些難看。
“我就說嘛,你們肯定見過面的。”耶律齊並沒有察覺二人的異樣,哈哈大笑。
耶律婭莫名心虛。
尤其雲深看過來的目光,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因此,她有些不敢看雲深的眼睛,但又著實好奇他此行的目的,便有些沉不住氣地說:“不知雲世子此次來北疆所為何事?”
雲深已經別開了目光,看向場中跳舞的舞姬,側臉清俊孤傲。
不知是沒有聽到她的話,還是故意不答。
耶律婭有些尷尬。
這個傢伙什麼意思?
見他目光專注地看向場中跳舞的舞姬,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她心裡忍不住有些忿忿的。
這些舞姬很好看麼?竟讓他看得那麼入神。
耶律齊終於察覺了一絲不對勁,他拿起酒盞,對雲深道:“雲世子,這是我們酒師新釀的葡萄酒,你品嚐一下。”
雲深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點頭,“好酒。”
“阿婭,快給世子滿上。”耶律齊又對耶律婭道。
耶律婭正鬱悶著,乍然聽到阿兄的話,很是不情願地說:“阿娜,去給世子斟酒。”
阿娜忽然捂著肚子道:“公主,奴婢肚子疼,先回去了。”說罷,便捂著肚子走了。
耶律婭:“……”
她剛要再喚別人,卻見雲深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然後目光看向她,似笑非笑,“有勞公主。”
耶律婭暗吸一口氣,上前給他斟酒。
一不小心,竟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
雲深看著快要溢位杯沿的酒液,忽然輕笑了聲,“素聞貴邦好客,今日總算體會到了。”
“何意?”耶律婭不解。
雲深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快要溢位來的酒液,“公主對在下,屬實熱情。”
耶律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