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囂張了,跟她的姐妹一樣讓人討厭。只有讓這些蠢物一個個死去,咱們才能好好地聊聊天不是。”元書涵目中含笑,看著男子的眼神波瀾不驚。
“元書涵元書涵”前一句明明只是疑問而已,後一句卻已經驚駭到了極點。老祖看著元書涵的眼神已經變了,強烈的不甘充斥著老祖的心靈,為什麼又是這個孩子。
“上輩子你已經毀了家族一次,這輩子還要在毀滅家族第二次”老祖咆哮著,是質問同時也是指責。若是元書涵只是一個晚輩,他也不會失控到這樣的程度。
可是元書涵明明只是他的一個晚輩而已,為何卻總是讓他如此的難堪怎麼能夠甘心,兩次都失敗在同樣一個人受傷。
裴明宣的動作慢了一拍,涵兒的前世跟這個人有關係嗎那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對元書涵這麼痛恨。他知道元書涵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卻沒想到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祖,居然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已經讓你逃了一次,絕對不會讓你逃走第二次。”元書涵自然不會被這點動靜所擊敗,上輩子就是這個害她一輩子,這輩子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孽緣不淺了,舊恨未了又添新仇。
“你不想知道花家女是怎麼死的嗎”老祖卻突然平靜下來,想起了另外一個礙事的人物。若是能夠激怒這個孩子,或許今天他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給你一個炫耀你的無恥的機會好了。”元書涵很平靜甚至不帶一點點的情緒,雖然嘴裡面說著諷刺的話語,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沒有情緒。彷彿只是最平淡的詢問,而不是在談論自己生母的死因。
“說起來能把風昊那小子迷的神魂顛倒,花家女自然也是長得傾國傾城,可惜不是我風家血脈不然我倒也不介意將她收做鼎爐之用。”老祖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像是老祖,反倒跟個市井流氓似得下流。
風昊握緊了拳頭,董清源將裴華裳的耳朵捂住,怪不得元書涵說老祖是在炫耀自己的無恥。果然是十分無恥,就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的拿出來羞辱,這些話還是別讓裴華裳聽了。
裴明宣則是看了看地上乾枯的女屍,這大概就是老祖所說的鼎爐了吧。
“你尚未出生之時,我就知道你定然是純陰之體。許諾花家女若是將你送與我,便讓花家女和風昊如願以償。誰知道那賤人滿口的答應,最後卻偷偷將你送走。”
說到這裡老祖得意洋洋,毫不介意表示自己對花家女的憎恨。純陰之體那是多好的鼎爐,就這麼白白的沒了,還多了那麼大一個仇敵。
聽到這樣的話語,裴明宣卻笑了。這樣的渣滓活在這個世上,真的是一點必要都沒有,風家這樣的家族也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我,董清源,母親你都暗施手段,卻沒想到母親死了,我和董清源卻活了下來。”元書涵的聲音很平淡,講述著後面應該發生的事情,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個隨時都會暴起殺人的女子。
“果然聰明。”老祖看見這樣的元書涵頓覺不妙,現在的淡定並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你的遺言交代完了。”元書涵總算是脫離剛才那種無情狀態,露出了一個微笑。順便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一副已經十分睏倦的樣子。
下一秒卻猛然竄了出去,電光火石之間已在老祖胸口打了一掌,一擊即退一把匕首已經悄然落在手間。
老祖反掌朝著大長老拍去,卻落了個空。只見風聽松拉了大長老一把,朝著門外跑去
這時元書涵的匕首已經插入了老祖的心臟,隨後拔出再一次遠遁。跟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硬拼,元書涵覺得自己還是幹不出這麼蠢的事情來。
裴明宣卻馬上接力,腰間寶劍一劍掃去,竟然將老祖攔腰而斬。元書涵本待再次出擊,風昊卻已經上前去,砍下了老祖的腦袋。隨後坐在血泊中,哭了
董清源過去拍了拍風昊的肩膀,隨後抱著裴華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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