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治療瘟疫之法,乃臣僥倖為之,治病救人,乃臣之所願也。”衛安拱手道。
“這瘟疫乃是朕心頭的一塊石頭,如今終於有了破解之法,朕心頭的這塊石頭中總算是落了地。”
張讓出列道:
“衛將軍忠君愛國,實乃皇上之福,我朝之幸也。”
劉宏頗為嘉許的點了點頭道:
“衛愛卿上任常沙一年,便解決了瘟疫和黃巾之亂兩大難題,你說,我該賞你點什麼好呢?”
衛安俯首道:
“聖上,些許功勞,全仰仗聖上之恩德,臣不敢奢求任何賞賜。”
“衛愛卿能文能武,可堪大用!”劉宏看著衛安,滿意的笑了笑,“封衛安為荊州牧,加封鎮南候,假節。”
“望你能不負朕望,為東洲鎮守南疆。”
衛安聞言也是吃了一驚,原本的荊州牧不是劉表嗎,這怎麼落到自己頭上了?
這荊州牧已經是封疆大吏,加封鎮南候,那就享有開府之權了。
古時開府即建立府署並自選僚屬之意,漢朝三公、大將軍都享有開府之權。
“臣,叩謝皇上聖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衛安誠惶誠恐的跪地拜道。
劉宏對衛安的表現頗為滿意,笑了笑道:
“衛愛卿,快快平身吧,希望你上任以後,查出殺害王愛卿的兇手,嚴懲不貸!”
衛安楞了一下,沒想到劉宏對王睿之死還是在意的。
衛安垂首而拜道:
“臣遵命!臣一定查明兇手,嚴懲不貸!”
即便皇帝不下令,衛安也沒打算放過兇手。
衛安暗暗下定了決心,既然自己來到了這亂世,那就要在這亂世立個規則出來!
劉宏伸手虛抬了一下,又道:
“明日就是重陽節了,衛愛卿精於詩詞歌賦,不如就以重陽節為題,在這朝堂之上賦詩一首如何。”
一眾大臣聞言都是議論紛紛。
在這朝堂之上,當場命題,當場作詩,還從未有過。
這要是做不出,駁了聖上的雅興,可就是欺君之罪!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幸災樂禍的有之,等待觀望者有之。
衛安拱了拱手道:
“臣遵命!”
只見衛安在這大殿之上慢慢踱著步子,低頭沉吟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