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路越走越遠,就快到家了,才鼓足勇氣說道:“柱子,明天就是小年了,孩子們沒別的願望,就想吃頓肉,可我這個當媽的沒用,滿足不了他們的願望······”
何雨柱明白了,秦淮茹這是又來佔他便宜來了。
“秦姐,當初咱倆話說的可是很明白了,你家的事以後我不過問,也管不著!”
“柱子,秦姐少吃一頓兩頓無所謂,但明天過節還讓孩子吃窩頭,秦姐心裡難過,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一路上,秦淮茹就像個蒼蠅一般,在他耳邊嗡嗡嗡的不停講話,訴說著單身媽媽的不容易,寡婦的委屈。
何雨柱都打算放過,秦淮茹這個俏寡婦了,不想再打她身子的主意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不好麼?
看著秦淮茹故意噘嘴,滿臉的不開心,直接點破:“秦姐,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連小孩子都知道,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
秦淮茹聽明白了,但人往往沒有陷入絕境是不會,做出重要決定的,更何況,她也不敢輕易下決定,上有老下有小的她不僅僅是寡婦,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她若真想踏出那一步,日子也不用過程現在這樣了。
想起工廠裡的男人用饅頭,糧票故意佔自己便宜,許大茂也整日變著法的想要得到自己,現在就連何雨柱都在打自己主意。
滿心委屈的她,一時間,淚如泉湧,聲淚俱下,紅著眼抽泣道:“柱子,我是個寡婦,我若隨了你,萬一被人發現,秦姐就沒法活了。”
“除非你能娶我!”
何雨柱看著淚如雨下,悲傷不已的秦淮茹,拒絕道:“秦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娶你的,就不要有這個念頭了!”
何雨柱搖頭晃腦,煞有其事的嘆了口氣:“哎,若是在古代就好了,我說什麼也要把姐姐納為妾室,做填房姨太太。”
“哪怕是民國,也能養外室,可惜了,時也,命也。”
聞弦知雅意,秦淮茹聽出來了,何雨柱這是不想娶她,還想佔著她的身子:“行啊,傻柱,還真沒看出來你花花腸子還挺多!”
“姐姐,難道我就不能跟許大茂一樣,真饞你身子啊!”
“能啊,怎麼不能!”秦淮茹探著身子,靠近何雨柱,直勾勾的看著他:“只要你娶我,我就遂了你的意!”
何雨柱表示怕怕,“晚上等我回去問問,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小年我跟聾老太太都去一大爺家,到時候你家也去吧!”
倆人一起回了四合院,他今天升職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進了大院,只要是在院子裡的人,沒有不恭喜他的,看著人們以往沒有過的討好表情,何雨柱感覺很虛偽。
只有二大爺倚老賣老,自持身份,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恭喜,更多的是妒忌,二大爺一直來的心願就是當官。
“柱子,何副主任,這都當上領導了,是不是擺一桌慶祝一下啊?”
三大爺夾縫插針的,不改算計人的本色。
“肯定得慶祝,到時候一定邀請三位大爺!”
”但,三大爺你可不能空手了啊!”
話落指著二大爺劉海忠,給二大爺下套:“您要多學習一下咱們大院的二大爺,二大爺每次喝酒人家都帶下酒菜,就您老空這兩手蹭吃蹭喝,你這思想覺悟照二大爺差遠了。”
二大爺一聽這話,心裡美了,立馬又擺出領導的姿態:“就是,三大爺啊,您這小氣摳門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何雨柱應付完一眾人之後,開啟房門後,何雨柱發現自己的髒衣服,跟褲衩一直都放在床底的洗衣盆裡,好幾天了,感覺都快臭了。
“秦姐,來一下!”
何雨柱朝著還沒進門的秦淮茹喊道。
“怎麼了,柱子!”
秦淮茹雖然止住了眼淚,但眼睛還是通紅的。
何雨柱指著眼前的一盆髒衣服,“秦姐,晚上吃完飯,麻煩您幫我處理了,都泡了好幾天了,再泡下去就該臭了。”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語氣幽幽的埋怨著:“還不是你整日把門鎖上,不讓我來幫你收拾屋子了,臭了更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人家的好!”
“哼!”
秦淮茹端著洗衣盆,一扭一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