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成?”徐慧珍道:“小酒館這邊每個月去進一次酒,每個月對一次賬,陳雪茹那邊更不用你操心,每個月對一次賬就行。”
倆人正說這話呢,一個幾年來從未出現在徐慧珍眼前的人,出現了。
“賀永強?”
“你來幹什麼?”
徐慧珍看到賀永強,心裡騰地燒起了無名火。
賀永強一副誰欠了他八萬葬的表情,趾高氣昂的說道:“徐慧芝病了,我來找你要錢給她看病。”
徐慧珍氣樂了。
“她病了與我何干,我為什麼要拿錢給她看病?”
“賀永強,我跟她已經斷絕關係了,她的死活與我無關。”
“你休想我拿一分錢。”
徐慧珍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小酒館不歡迎您你,請你馬上,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蔡全無直徑站在了身穿補丁賀永強面前:“請吧。”
賀永強不為所動,他媳婦還在家裡炕上躺著,等著錢救命呢。
“難道要我把你扔出去?”
蔡全無凝視著賀永強。
眼瞧著蔡全無就要動手,徐慧珍喊道。
“全無,別髒了你的手,跟這樣的畜生不值得,你去前門派出所就說有人來我們小酒館鬧事。”
“讓他進去呆幾年清醒清醒。”
賀永強聽了這話,這才不得不離開小酒館,但他也沒走遠。
就蹲在小酒館的對面,直勾勾的盯著小酒館。
“全無!”
徐慧珍把蔡全無拉倒一旁:“去器械廠找紅軍過來。”
“放心,我這就去。”
蔡全無瞪了一眼賀永強,去器械廠找李紅軍報信去了。
賀永強眼裡充滿了恨意。
“徐慧珍,這錢你必須出,小酒館是我叔叔的······”
賀永強他忘了,小酒館當初他叔叔已經留給了徐慧珍母女,也是他當初跟著小姨子出軌跑路,自願放棄的。
並且事後,徐慧珍多次幫助她們一家,還給他們錢糧。
賀永強就是個沒心肝的畜生,典型的白眼狼。
不對,他連畜生都不如,說他是畜生都玷汙了‘畜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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