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則凱可是省監天司的金牌大師,為數不多的幾個臺柱子之一。
特別是在生命術方面造詣很深,要勞動他大駕,一個小菜鳥肯定不可能。
那隻能給他挖個‘坑’,看他跳不跳了。
“他什麼境界?”果然,柳則凱掉坑裡的。
“應該是抱萬中期。”羅尚喝了口茶,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抱萬中期跟‘扛十萬’差了十萬八千里。人家伸伸指頭就能幹爆他,怎麼可能堅持幾十招?”柳則凱哼道,顯然不信。
“我也不信啊,所以,呵呵……算啦,你自己看吧,不然,你隨便派個人下去應付一下就是。”羅尚笑了笑。
“如果真是如此,這小子還是值得研究一下的,。”柳則凱點了點頭。
“當然真的了,‘夜平’這一點不會騙你我。”羅尚說道。
“是夜平啊,看來是真的。”柳則凱點頭道。
“老柳,有件事很奇怪的。不然,我也不會勞你大駕了。”羅尚說道。
“的確有些奇怪,我也好奇。”柳則凱回道。
“不是那個,你看。
柳文風一個聽說連‘品’都沒入的讀書人,怎麼一進陵海巡天衙門就成青銅了?
而且,我查過他資料,他打小沒練武。
其父柳東泰的心願是讓他當個大儒師。
結果,那小子不學無術。
在海聖讀書時天天勾欄聽曲,逛青*樓,喝花酒。
狗屁的三狂,那根本就是三個紈絝而已。”羅尚說道。
“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轉眼間成‘青銅’?這事,難道夜平有什麼瞞著咱們?”柳則凱敏銳的嗅到了什麼味兒。
“你說呢老柳。”羅尚笑看著他。
“肯定有一些秘密巡天衙門沒給記錄上去,他們想幹什麼?”柳則凱哼道。
“這就對了!巡天衙門那些傢伙一直想跟咱們對著幹。
所以,一直在挖咱們的牆角。
這個柳文風,身上絕對有大秘密。
不然,不可能給‘青銅’。”羅尚臉一板。
“那我更應該下去看看,給我調一隻飛鵬過來。”柳則凱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