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風轉過椅子一看,居然是魏莊。
瘦長的臉,一襲素樸的青袍。
搖著一把蒲扇大的‘鴻羽扇’,頭戴文士帽,顯得儒雅而穩重。
“魏夫子,請坐。”柳文風站起。
“老師跟我說,柳文風這個人有膽識,有學識。
有謀略,有正義。
說將來必成大器,叫我跟著你,必有一番作為。”魏莊朝著柳文風深深一躬,道,“可否收下不才?”
“魏夫子說笑了,你這樣的人才請都請不來。”柳文風笑道,雙方坐下喝茶。
“黑騎營的事很詭異。”魏莊搖了下扇子、說道。
“噢,說說你的看法。”柳文風自然有考究的意思,他可不願意收下一個‘蠢貨’。
當然,那天在虎山魏莊的表現可圈可點,已經引起柳文風注意。
他正缺一個師爺,像趙鐵跟展虎勇有餘而謀不足,柳文風需要一個能講得來話的知心人。
“有些事看似巧,不過,又好像是肯定會來。”魏莊道。
“夫子指的是哪件事?”柳文風問道。
“陵海伯趙振。”魏莊道。
“嗯,是太巧了。他一來就殺了端木東,而我父親又是被端木東綁架的。”柳文風點頭道。
“你可能不知道,趙振跟韋一笑向來不和。
幾年前,兩人為了一個伯爵封號還大張旗鼓的鬥了一回。
結果,就因為趙振是趙家人,他上了,韋一笑落馬。”魏莊道。
“魏夫子的意思是這件事有可能是趙振乾的,只不過,嫁禍給韋一笑。”柳文風哼道。
“當然,事還沒搞清楚前也不能排除真是端木東一夥乾的。
不過,光憑端木東干不了這樣大的事,他背後必有主謀。
這個主謀有可能是喬南天,也有可能是韋一笑。
其實,韋一笑是個人才,此人孤傲,實力比趙振要強。
而且,手掌黑騎營,依此可以看出朝庭對他的重視。
前次提爵不成功,完全差了一個‘姓’而已。”魏莊輕搖扇子道。
“魏夫子覺得我下一步該怎麼做?”柳文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