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天怎麼啦?”柳文風故意訝然的一愕。
“三公子不知道,不會吧?”龐相陰陽怪氣。
“的確沒聽說過,今天一天都在忙。”柳文風搖了搖頭。
“忙什麼?本爵倒是想聽聽?”明顯,韋一笑有些生氣了。
“還不是監天司的事,李默下來了,跟我一起探討什麼大墓風水,青龍白虎等等,實不相瞞,為此,我還賺了一千五百兩。”柳文風說道。
“三公子也懂風水?”韋一笑譏諷道。
“不太懂,一點皮毛而已,剛好撞對了。”柳文風說道。
“三公子,今天總兵衙門的‘戰天東’下來了,他帶走了喬南天。
據說,今天還會到巡天衙門帶走令尊問話。
咱們倆個,是不是該勁往一處使了?
不然,令尊給帶回總兵衙門,那可是相當麻煩的。”韋一笑說道。
“家父是受害者,上頭要問話純屬正常。”柳文風一點不急,淡然點頭。
“那你就錯了!”韋一笑哼道。
“錯?錯什麼?家父又沒錯。
再說,家父差點死在你們虎山。
要不是我當時拚了命,指不定就剩下一具屍體了。
你們黑騎軍也太囂張了?
簡直置王朝法度於不顧。”柳文風馬上來氣兒了。
“三公子,有些話真要本爵挑明嗎?別跟我玩陰的,都沒好果子吃。”韋一笑更怒,臉特別的臭。
“爵爺這話我聽不懂?”柳文風眉毛一皺,搖頭。
“這事兒是趙振挑起的,肯定指使鐵志揚乾的。事發後,趙振及時趕到,幹掉了端木東,這明明是栽髒陷害。”韋一笑說道。
“證據呢?只要爵位拿出證據,我馬上叫人把鐵志揚抓過來。”柳文風哼道。
“啪!”一件物事被韋一笑拍到了桌上,好像是幾份招供證詞。
“趙振很聰明,幹得天衣無縫。
根本就不是端木東跟他手下乾的,而且,事發後。
端木東有幾個手下死了,給人造成他們畏罪自殺的假象。
如此一來,端木東一夥都死光了,好像咱們就沒辦法洗清虎山黑騎軍的冤屈。”韋一笑冷笑道。
“對!就是如此。不過,趙振的人當天有去過東山,這是他們的供詞。”龐相介面說道。
“既然有供詞,你們直接呈上去,正好在‘戰天東’面前洗清虎山黑騎軍,為何還來找我?”柳文風故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