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殺人兇手！”

“就是他勾結外族！”

……

村民們再次沸騰起來，紛紛用手指遙戳王炋，直把王炋氣得滿臉通紅，毛髮倒立！

“大家安靜些，咱們要相信滿族長定會給咱們一個交待！”牙瑪列朗聲道。

滿涵玉眼角微抖，顯然是在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她緩步上前，用腳扒拉著地上的物件，最後將那張獸皮拾了起來，仔細看了兩遍，然後隨手扔到了地上。

“這些東西也能當罪證？”滿涵玉冷聲問道。

牙瑪列忙道：“不僅如此，還有證人也在。”說著，對灰衣人使了個眼色，灰衣人立即將莫炎推了出來。

“族長，此人便是莫牙家族的奸細，正是他與王統領暗中勾結，他也早已承認了此事！”牙瑪列道。

莫炎低著頭，渾身發抖，不住地求饒道：“小的罪該萬死，請族長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滿涵玉冷聲道：“抬起頭來！”

莫炎聞言抬起頭，一雙眼珠子四處亂轉，不敢看滿涵玉。

“你自己都說罪該萬死，為何還要本族長高抬貴手？”滿涵玉漠然道：“我該遂了你的心意才是，對麼？”

莫炎聞言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拼命磕頭道：“族長饒命，族長饒命……”

牙瑪列緩聲道：“族長，是否應該先與此人核實一番？”

滿涵玉斜眼瞄了瞄牙瑪列，道：“怎麼，大祭司是在教我做事？”

牙瑪列老臉一紅，忙低下頭道：“在下不敢！”

“哼，你說都說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滿涵玉冷笑道。

牙瑪列臉皮一陣跳動，不敢說話。

滿涵玉不再理會他，對莫炎道：“起來說話！”

莫炎連忙停止磕頭，麻利地站起了身，額頭上已磕破了一層皮，血跡混合著灰塵塗了一腦門。

“你要如實回答，若有半句假話，後果你自己知道！”滿涵玉道。

莫炎忙道：“是，是，小的句句都是實話，萬不敢有半句摻假！”

滿涵玉點了點頭，道：“你既是莫牙族人，莫牙家族現在有多少人，藏在哪裡？”

這句話正是藍夜剛才問過的，莫炎當下也不思索，道：“他……額我們有好幾百人，都藏在離此不過百里的一個隱秘之處！”

滿涵玉不動聲色，繼續道：“現在有哪些重要人物？”

莫炎想了想，道：“額，額，領頭的是莫哈長老，還有飛塵，嗯，還有奇林……”

滿涵玉嘴角一揚，道：“奇林？”

莫炎一看有戲，連忙道：“對，奇林，他是族中的護衛隊長。”

滿涵玉道：“我聽說還有一個叫努裡的老人，嗯，好像差不多一百來歲了，他現在還在麼？”

莫炎臉色舒展，道：“在，在，在，他身體硬朗著呢，他……”

話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莫炎臉上突然捱了一巴掌，整個人被打得跌倒在地。

“大膽狂徒，你可知罪？！”滿涵玉嬌喝道。

莫炎捂著臉，嚇得只哆嗦：“族，族長大人，小，小的句句屬實，何，何罪之有啊？”

牙瑪列也上前道：“是啊，族長，此人說的都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