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東西的乾瘦小老頭身高不到一米五，帶著一個寬大的漁夫帽，嘿嘿一笑。

“你就說貨硬不硬？”

“蜘蛛之母的毒腺可以軟化堅硬的面板外殼以及大乘期及以下的結界，狼神眷屬的犬牙可以輕易地穿破洞虛期修煉者的身體。”

“泰坦這個種族就不用介紹了吧？看這指甲蓋，比這位小哥都高，足有兩米，堅硬程度甚至可以比擬天器。”

沐離撇了撇嘴：“東西不錯，就是不知道買了之後有沒有命用。”

小老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發出砰砰砰的空餉，沐離和丑牛都擔心他把自己的肋骨拍斷。

“放心，老頭我一向很注重售後的，要是你們從我手上買了東西被和這些東西有關的生靈找麻煩，儘管報我的名字。”

“小老頭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夜孤寒。”

“而且我可以打保證，攤上的東西只此一家，你可以去虛空戰場其他地方瞧瞧去，看看有沒有第二家賣這些東西的。”

沐離蹲下笑道：“我那就不客氣了，先立個血誓證明你名字的真假，再立個血誓證明你保證售後這句話的正確性……”

“哎哎哎。”

夜孤寒不滿的道：“小哥兒長得人高馬大俊逸不凡，怎麼說話做事磨磨唧唧的？”

“不買就走，存心找事兒怎麼滴？”

沐離笑容不減：“說好話也沒用，攻心這一招對我來說算是下乘。”

“我和朋友在附近的幾條街轉了足有六圈半，你這裡都沒有一個生靈過來看過東西。”

“要麼你攤子上的東西都是假的，要麼你這個人不講信用。”

“所以你要是拒絕了立血誓，那你就是這兩種可能其中之一，或者乾脆兩種都有，我謹慎一點也是非常合理的。”

“對吧？”

夜孤寒嘴角一抽：“你說得對，但是……”

夜孤寒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道：“我偏就不賣給你，你能奈我何？”

沐離笑容更加燦爛：“ 確實奈何不了你，告辭。”

說罷，沐離拉著丑牛就走了。

夜孤寒得意的坐在地上，不知從那裡摸出來一把破爛蒲扇：“小東西，爺爺我做事的時候說不定你祖宗還沒出生呢，還想和我鬥？”

“哼！”

不一會兒，夜孤寒的幾個攤位上走馬觀花的又來了幾個人，但都只是看了看貨，沒買東西就走了。

沐離和丑牛買了點東西又轉了過來，夜孤寒見沐離二人過來，仰起頭用鼻孔看著他。

沐離忍俊不禁，提醒道：“前輩，我覺得你有必要看看你的地攤上是否少了東西。”

夜孤寒卻緊盯著沐離：“臭小子別來唬我！”

“是不是想趁我看東西的時候偷偷順走點什麼呀？你寒爺在虛空戰場混的日子久了，這種小手段是騙不了我的！”

“趕緊走走走！”

夜孤寒趕人的樣子異常有趣，就連丑牛都忍俊不禁笑了一聲。

沐離笑道：“那我們走了。”

“前輩可要小心，一會兒說不定我換個樣子還來，前輩可要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