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間小路走到山間小路。
從山路走到了野地裡,穿過一片竹林,靜歷順著埋好的繩子,拉出了一扇門。
這門上爬滿了藤蔓,和背景融為一體,小兔一時間都沒分辨出來。
靜歷進了山洞,擰亮手電筒,在前面帶路,過了三個岔路口。
小兔忍不住開口問:“你怎麼知道走哪邊?”
“有記號的,你看來只是不起眼的石頭,或者一個小洞,在我看來,就是標記。”靜歷說。
轉過第四個路口之後,小兔聞到了血腥味,也不用靜歷帶路。
她直接往前跑去。
花長安躺在地上,身下鋪了稻草和褥子,身上也蓋了薄被。
面無血色,嘴唇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阿花坐在花長安邊上,給她敷著帕子。
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了姐姐。
她想跑過來抱住姐姐,剛站起來,又頓住了腳步。
姐姐一定很失望吧?
自己沒有保護好她的朋友。
錢荼卻一把抱住了她,摸摸她身上,問:“你也受傷了嗎?嚴不嚴重?”
阿花也受了兩處傷,但傷口不深。
她把臉埋在姐姐身上,眼淚一下就奪眶而出。
“姐…姐姐,都怪我,都怪我。嗚嗚…”阿花抽抽噎噎的說。
“不怪你,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先看看花長安的傷。”錢荼摸摸阿花的頭,放開了她。
坐在一邊的葉庚年走了過來,說:“她傷的很重,左腰有一條二十公分的刀傷。好在不太深,沒有傷到臟器,但是跑了一路,來不及處理傷口,失血過多。
廟裡只有普通的常備藥,簡單處理了一下,後半夜發起了高燒,餵了退燒藥,到現在還沒起作用。”
錢荼一邊檢查花長安的傷口,一邊聽葉庚年說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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