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中。
張鳳圖回頭看了一眼,雲水市幾乎看不清了。
他緩緩落到地面,將兩人放開,轉為步行。
張鳳圖鬚髮皆白,看起來至少七十歲往上,但走路來龍行虎步,腳下生風,比強壯的成年人還要穩健快速。
“張前輩,雲水市距離帝京有多遠?”
張墨腳下緊跟著問道。
他活到現在,出過的最遠門就是從平江市到雲水市,中間一千多公里。
從雲水市到帝京到底有多遠,他從沒研究過。
在張墨認知中,他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了平江市。
系統能讓他有一個愜意安穩的日子,就心滿意足了。
“大概一萬多公里吧。”
“一萬多公里?”
張墨有點驚訝,“那麼遠,咱們步行?”
不得累死?
什麼時候能到啊。
“著什麼急啊。”
張鳳圖放慢速度,“這一路上,主要是帶你們開開眼,讓你們知道知道,這天下其實不怎麼太平。”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多看看,開闊眼界,比什麼都強。
“天下有多不太平?”
張墨接著話頭問道:“婉柔學姐給我說過天下不太平,在遺蹟中,張躍也和我說過,天下不太平,但我沒什麼概念。”
“張躍?”
張鳳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張墨,“你認識張躍?”
“難道前輩也認識?”
張墨一臉狐疑。
其實,他是故意說出張躍的名字的。
就是想看看,張躍和張鳳圖是不是一家人。
現在看來,應該是了。
“我當然認識。”
張鳳圖一笑,“我是張躍的三爺爺,你說認識不認識?”
“哦···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張墨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這關係可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