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啊,你給我的這瓶子,是不是有一對啊。”
“沒有,就一個。”
“可這瓶子上面寫著,信州路玉山縣順城鄉德教裡荊塘社奉聖弟子張文進喜舍香爐花瓶一副祈保閤家清吉子女平安,至正十一年四月良辰謹記,純陽殿呂祖打供。”
之前肖章也沒關注過瓶子上面的銘文。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古董瓶子而已,轉手就賣出去換取發展資金了,真要是被老外買走了也沒關係,大不了以後搶回來就是了。
可在王師傅鑑定的過程中,他發現這瓶子有些不簡單。
前面的和龍敦大學的那兩個瓶子上的銘文一模一樣,但後面的卻從星源祖殿胡淨一元帥打供,變成了純陽殿呂祖打供。
簡而言之,前者是給胡淨一元帥的貢品,後者則是給呂祖呂洞賓的貢品。
雖然沒在這瓶子上感覺到什麼眾生願力,但肖章心中卻產生了一些期望,這也是他要把瓶子直接帶回來的原因之一。
“上面寫著一副,就真的有一副了嗎?”福伯喝了一杯茶,心滿意足的咂了咂嘴說道:“我跟你說啊,這玩意貴著呢,只要你找到識貨的人,建一個足球場絕對沒問題。”
肖章笑了起來,又給福伯倒了一杯茶,但卻沒有更換柳葉。
“那為什麼,人家說我這瓶子是假的,還說就算是真的,也只能買個三兩千萬而已呢?”
“你找的什麼人啊,別是個騙子啊。”
福伯眼巴巴的看著肖章手裡的新鮮柳葉,有一種想要流口水的衝動。
他杯子裡的柳葉還能用,但用過一次之後味道就淡了很多,很快就會索然無味。
“人家是蘇富比的專家,怎麼可能是個騙子呢?福伯,直接點吧,如果這瓶子真的價值連城,我保證以後都不主動找你要寶藏了。”
“你先把柳葉給我換了。”
“好的。”
柳葉隨處可見,但酒廠裡面並沒有,福伯也沒法離開酒廠。
再次嚐到了久違的味道之後,福伯直接消失不見。
肖章也不著急,耐心的等了一會之後,就看到福伯抱著一個瓶子從地板裡鑽了上來,然後輕輕的放在了肖章的辦公桌上,和剛剛被肖章拿出來的瓶子剛好湊成了一對。
“吶,你說的啊,以後不能再找我要了。”福伯有些心疼的說道:“這瓶子真的很值錢,因為我能夠感覺到它們的不一般,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懂,你還是得去找識貨的人看一看。”
兩個瓶子都放在眼前,肖章還是沒什麼感覺。
看著就是普普通通的瓶子。
“如果真的不一般,為什麼你之前不跟我說呢?”肖章好奇的問道:“如果我不小心賤賣了呢?”
“你會賤賣東西?”福伯反問了一句之後說道:“我知道你會找人看,也想知道這玩意到底哪不一般,但我猜對了你的性格,卻沒猜對你的眼力、你的人脈關係,還好為時不晚。”
肖章笑了起來。
“福伯,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手裡還有這樣的東西?你感覺不一般的東西。”
“沒有,真的沒有,而且你說過了,以後不找我要東西了。”福伯搖頭否認。
“我說的是不主動找你要,但你要主動給我的話,我也只能說一聲謝謝了。”
“你休想。”
肖章沒有爭論,而是認真的看向了這兩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