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就是跟女朋友的親妹妹。”方自歸眉頭一皺,“這種事兒我真幹不出來。”
“其實我沒有喜歡他弟弟,是他弟弟有點兒喜歡我。我只是挑戰我前男友的底線以證明我的存在。我前男友是個溫州人,然後他們是家族企業,繼承人不是他就是他弟弟,他們兩個關係是非常好的,但是呢,同時又是一種競爭關係。我理解他弟可能有喜歡我的成分,但可能更大的原因,就是……我哥有的東西我也要有。他要一種成功的感覺,你懂了嗎?”
“你前男友很受刺激吧?”方自歸問。
“他後來說過一句話,秋依,在我心裡我已經捅死你一百次了。”秋依道。
這一輪遊梓暉也贏了,沒見過那種世面的三個人喝酒,喝完了,輪到方自歸講故事。方自歸正要開口,秋依告假去洗手間了。方自歸也沒等秋依回來,說:“我高中時曾經在一個學期裡寫了兩百首詩,至少一天一首。你們沒做過吧?”
“我喝。”遊梓暉說。
“我也喝。”Ivy道。
遊梓暉和Ivy都喝完了酒,秋依才回來。
“他在幾個月裡面每天都寫一兩首詩,騷得不行。”遊梓暉對秋依道,“這種事你沒幹過吧?”
“我也寫過詩啊,”秋依道,“也曾經經常寫。”
“哦……那你可以不喝。”方自歸道。
“你這個往事,口味太輕了一點。”秋依笑道。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遊梓暉對方自歸笑道,“我知道你有重口味的。”
“爆個料唄。”Ivy起鬨。
“沒有啊。”方自歸道。
“你有你有。”遊梓暉緊盯不放。
“爆料爆料!”Ivy更興奮了。
遊梓暉笑道:“比如說,這個……”
方自歸緊張地看著遊梓暉,心想,他不會把當年兩個人一起去玩東莞三十六式的往事說出來吧?怪不得俗話說“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在兩個小姑娘面前,說這個似乎太low了一些,況且,自己已經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
“沒有啦。”方自歸向遊梓暉使使眼色。
可秋依訂的這間小資情調的包間裡,音樂悠揚,光線朦朧,再加上游梓暉喝得微醺,遊梓暉已經無法從細節上解讀方自歸複雜的眼神了。
“比如我們一起做過的?”遊梓暉不遺餘力地啟發方自歸。
“一起做過?”方自歸裝糊塗。
“一起做過啊!”遊梓暉繼續啟發。
方自歸靈機一動,決定為了“往事不必再提”,使出聲東擊西之計,說:“噢……我們倆做。”
“哈哈哈,”Ivy大笑,用手拍著她坐著的沙發墊子,“哈哈哈……這個很嗨!”
秋依笑完了,語重心長地說:“這口味相當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