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還要從很早很早之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們才三四歲吧……”
江秋一下子就陷入了往事當中,說了從前。
京城就是一個圈,像他們這種基本上都彼此認識,甚至還在一個學堂。
傅昀從小就展現著與同齡人不符合的成熟與內斂,說白了,覺得他們幼稚,不想跟他們玩。
而江秋,跟現在差不多,喜歡招貓逗狗,越是不想跟他玩,越想招惹。在他的死皮賴臉下,成了傅昀承認的半個朋友。
之所以是半個,完全是因為在江秋犯傻的時候,傅昀不想認他這個朋友?
“我對你們之間的友情不感興趣,趕快說重點。”
在謝晝玉死亡眼神威脅下,江秋保證很快就能說到她想聽的。
“那位姑娘姓沈,單字歡,他們母親是手帕之交,所以在懷孕的時候就指腹為婚,小的時候沈歡就粘著傅昀,可傅昀從不搭理她……”
謝晝玉嚴肅的臉色稍微緩了緩,江秋也鬆口氣,繼續說起來。
在傅昀懂事的時候,就需要自己還有一樁婚約,當時就想給解除了,可是家中的長輩都以為他隨口說說,全部沒當回事。
後來傅昀家中出事,沈家非但不幫忙,甚至為了自保,還提供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證據,落井下石。
“至於兩家的婚約,早就沒人記得了,自然而然也就不算。不過現在傅昀重新回來,可就不一定。”
江秋說完,幽幽嘆氣:“我聽說,沈家現在已經開始讓人接觸傅昀了,不過每次都吃了閉門羹,想來可能性不大。”
“當初做了那些事,真因為沒人知到,臉皮也是厚的,還有那個沈歡,到處說傅昀這次回來要娶她,她馬上就是傅家夫人了。”
謝晝玉神色異樣,有些不太理解:“她一點也不顧及,直接說的嗎?”
“當然不是,不過話裡話外就是那些意思,傅昀也從來沒出面否認過,相信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江秋喝口酒,看向沉思的謝晝玉,打了個酒嗝,倒不是醉了,而是撐著了。
“那這個沈歡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說一說,還有她那幫姐妹團,有多少說多少。”
江秋不愧是京城中有名的閒人,很多關係複雜的人際圈,他算的比誰都靈。
“這你就問對人了,別人或許不知道,我對她們可是掌握的一清二楚,差點就在她們手中栽了。”
謝晝玉無語抿緊嘴巴,對他說的話,還抱有懷疑的態度,如果真的瞭解的話,怎麼還能陰溝裡翻船。
江秋似乎聽懂了她心裡的話,心虛道:“那是意外而已,我一時沒有察覺,你到底要不要聽。”
謝晝玉雙手合十,在嘴上比了一個拉鍊的動作,示意自己不會再插嘴。
“你說吧,我就聽著。”
江秋將梅子酒喝完,然後說道:“沈歡家中並不是太顯貴,但是憑藉她的手段,在那幫女人圈中混的倒是不錯,所以她爹比較依仗她。”
“什麼手段?”
“裝唄。”江秋點了點她,“這才是女人的手段,你多學學,別整天剛拿了一樣。”
“罵我是吧,除了能裝嗎?還有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