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都是這幾年遵照醫囑用珍貴的藥材將養的。你也看到了,她身體很不好,就算這條命能保住, 也很難有生養。”
難怪她分明那麼念著三哥卻不願聯絡。
“就、沒有辦法治了嗎?”
“根治很難, 只能養。”
見施煙面露擔憂, 姜澈頓了下說:“當然也不是絕對養不好, 好好養也是有機率懷上的。”
“能不能生孩子在我看來並不重要, 如果是我三哥看重的人, 他必然也不會在意這個, 最重要的是清清姐自己的看法。如果她一直解不開心結, 旁人說再多也無用。”
見她看向自己, 姜澈無奈又寵溺:“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施煙下巴靠在他心口笑了笑:“姜先生, 你真懂我。”
“你醫術好,說話有權威, 尋個機會你陪我再給清清姐看看吧,說點善意的謊言。”
姜澈低笑抬手捏捏她的臉。
還說自己冷血自私, 就她這樣,哪裡冷血哪裡自私了?
“姜先生, 幫個忙嘛, 好不好?”
姜澈本來都要答應了,突然聽她這麼說,要出口的話就收了回去,話鋒一轉:“幫這個忙, 我有什麼好處?”
“施小姐,不久前我才遭了無妄之災。”
說起這個, 施煙就有點心虛。
飛醋果然不能亂吃。
不過吃醋這種事, 饒是理智如她也很難躲過啊!
“是我錯了嘛……”
撒嬌的語調,聽得姜澈眸光微深。
低頭湊近她,鼻尖貼著鼻尖,唇瓣似碰非碰:“我要補償。”
……
車停在公寓樓下,施煙是被姜澈抱著上樓的。
一進屋就直奔房間。
許是今天施煙的冷淡嚇到了他,他少了點往日裡的憐香惜玉。
這樣折騰一整晚的結果就是,施煙第二天早上沒能按時去上課, 醒來都快中午了。
阿姨沒來做飯, 施煙拖著快要散架的身子去浴室簡單洗漱好開啟房門出去,姜澈正在廚房裡做飯。
看到矜貴如斯的人在廚房裡忙碌, 施煙都愣了愣。
姜澈是親手給她做過幾次糕點,可每次她都不在場,也就是說, 她沒見過在廚房忙碌的姜澈。
這是第一次。
更是第一次見姜澈做菜,說不定還是他第一次正式下廚做菜。
這樣的情形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馨,身心都被包裹著,溫暖又無比安心。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睛好像酸了一下。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