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然?她不是在國外讀書?什麼時候回來的?”
謝俞:“……”
“年前就回來了,回來一起過了年的,年夜飯還是和您一起吃的,不過以大小姐的身份沒資格與您同桌,您沒注意到她也正常。”
只是那晚大小姐來給您敬了酒的。
後面這句謝俞沒敢說。
謝衡似乎不太在意這個,擰眉問:“她當真去見了姜家老爺子和老夫人?”
“……暫時還不確定,我是今天下午才聽到的傳言,得知施大小姐和姜五爺回京都後,猜到可能和這個傳言有關,才吩咐人去查的,現在還沒有得到確切的結果。”
“這事是我失察,居然到現在才發現,還請家主責罰!”
謝衡揉了揉太陽穴。
他自己都沒有絲毫察覺,自然不會怪謝俞。
就是有點頭疼。
好好的,謝家怎麼又和姜澈牽扯上了?他本就對施煙有愧,如今見施煙一切都好,就怕自己稍一不慎沒把握好分寸讓給她製造麻煩。現在倒好,謝家很有可能給她製造了大麻煩!
“儘快去查,真是謝家人鬧出來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留情面!”
不說施煙怎麼樣,姜澈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姜澈這個人,就算是他都有點忌憚,不到非交惡不可的情況,他是不太願意與之交惡的。
……
因他們回來將京都鬧得何等滿城風雨,施煙和姜澈都不知情。到姜澈的私人莊園用過晚餐後,兩人就早早回房間洗漱休息了。
許是心裡壓著事,兩人都沒什麼精神。
就連初次踏足姜澈的私人莊園,施煙都提不起興趣。如果是在海城而不是在京都,她這會兒怕是早就拉著姜澈帶她四處看看了。
這一晚施煙依舊睡得不踏實。
也不知是不是做噩夢,一整晚都不安寧,時而清醒時而混沌,天快亮的時候發了高燒。
姜澈知道她睡不安穩,整晚都將她摟在懷裡,她稍有不安他就會驚醒,輕拍著她的背安撫。
大概五點左右,她不停冒冷汗,整個人燙得像個小火爐,瞬間徹底清醒了。
開啟床頭燈輕聲叫她:“煙煙,醒醒!”
一連喊好幾聲施煙才有反應。
睜眼都覺得費勁,頭疼,喉嚨疼,嗓音都有點啞:“怎麼醒了?幾點了?”
因著發燒,她臉上都是汗,睡衣都被汗浸溼了大半,臉都紅透了。
認識到現在,姜澈還是第一次見施煙生病,不知是著急還是太心疼,抬手去探她額頭的溫度時,手都有點抖。
“……施小姐,你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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