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他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暮雨愣了一下,以她的認知,整個血暮之城中的一舉一動都擺脫不了這位存在的感知,自己剛才跟梅爾頓的交談他應該都聽見了,怎麼還會問?
“父親大人因為某些原因,不願意登上南方森林號.......然後遇到了伏擊........”
“我現在不知道父親大人的下落,所以想去聯邦秘密尋找父親大......”
“他要是能讓你找到就不會策劃這次襲擊了!”
暮雨的腦袋“嗡”的一下子懵了。
血池中的存在是什麼意思?
這次襲擊事件是李哲策劃的?
那個面具人,那個機械師.......真是李哲?
他是那麼的善良,平時對於血族的嗜殺是那麼的牴觸,怎麼可能和聯邦勾結在一起,襲擊殺害自己的子民呢?
紅堡家族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啊!
不可能是李哲!
暮雨再也不顧這座古老城堡中的規矩,大聲為李哲辯解:“這絕不可能?他不是那種人。”
地下的那位恐怖存在也暴躁了,洶湧的氣勢從地下數百米瞬間就奔騰上來,把暮雨整個人掀翻在地,口吐鮮血。
“他就是!”
“他就是個浪蕩子!”
“他就是個不顧家族、不聽召喚、吃裡扒外的浪蕩子!”
“..........”
暮雨的身上頃刻間有了寸寸欲裂的痛苦,一股無形的枷鎖把她牢牢的按在地面上。
地下血池中那位,顯然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結束這場簡短的,有些可笑的爭辯。
但是下一刻,暮雨血脈中一股精純的力量自然湧現出來,幫助她重開了禁錮在自己身上的無形枷鎖。
“他...不...是...”
“..........”
片刻之後,施加在暮雨身上的禁錮枷鎖解開了,強烈的疼痛也逐漸散去。
但是恨恨的聲音卻又傳了上來。
“他對你,還真是很寵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