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勸她哥的人,在北境皇宮,因為身份,並不能說什麼,而她雖然在蕭御瀾身邊,但是絲毫作用都沒有。
“你知道北境的那位太子嗎?”
江一樺的動作卡在空中。
“知道,有些可惜,身為這可憐的皇宮裡,皇家人,尤其薄情,尤其是君王。”
蕭吟繼續盯著江一樺。
“那你覺得你們攝政王呢?”
江一樺一副回憶過去的樣子。
“阿曄嘛!其實他早些年真是個閒散王爺,只不過,被逼的,他親生哥哥去世以後,為了守護那些僅剩不多的家人,他才成了這個樣子。在沒有看到阮家小姐的時候,我們都認定他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蕭吟眉目皺起,眼神低落。
“蕭御瀾也是,不過,蕭曄比他幸運的是,他的身邊還有你們,而我哥的好友大都因為當年莫須有的貪汙案而不在了。”
蕭吟的人生,被他那個所謂的父親毀了兩次。
江一樺像是想到了什麼。
“看來,北境老皇帝和先帝比起來,都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們,都更愛自己的皇位。”
蕭吟這句話,說的可真是無比的正確。
“我這幾天會乖乖的,可是北境的情況,你一定要真實的跟我說。”
江一樺猶豫著看著蕭吟。
“我儘量。”
蕭吟哼了一聲。
阮書書也感覺到最近都城的風向不太對。
崔瑩今天來了趟阮家,也是許久沒有找阮書書了,甚是想念。
但是卻先碰上阮識。
“不必了。”
阮識手僵住。
“兩家都這樣熟了,也沒有旁人,不用行禮了。”
阮識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也不知道崔瑩臉上是長了什麼嚇人的東西。
崔瑩看著這樣子的阮識,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有下次了。”
崔瑩的貼身侍女看了看這兩人,心裡那叫一個十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