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書書想起了什麼，盯著蕭曄。

“你的傷？”

“只是小傷，我已經換了藥，無妨的。”

“那就好。”

蕭曄想了想，站起來，走到阮書書身邊，將人輕輕圈進自己的懷裡。

“沒事了，以後也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我相信你。”

蕭曄捏了捏阮書書的臉。

“最近，也許會忙一些。”

“我知道，正事要緊。”

周家的倒臺，牽扯的世家大族，並不少，蕭曄很忙。

周相在陰暗的牢房裡，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光鮮亮麗。

眼睛更是空洞無神。

誰能想到，自己謀劃了這麼多年的大業就這樣戲劇性的結束了。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曄來見他。

周相這是第一次認真的看著蕭曄。

他跟他哥哥，簡直是一模一樣。

形式做派，就像是複製過來的。

“周相，好久未見了！”

周相冷哼一聲，低著頭，這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這樣的結果，你可想過？”

周相也在問自己。

可是答案是沒有。

他以為哪怕就算是不成功，自己也會順利離開這裡的。

這天下可不止一個南肅一個國家。

“你認識方辭？”

蕭曄的腳步停住，但是沒有轉身。

“聽過，未曾見面。”

周相突然站起來，鐵鏈劃過地面，有些噪音。

“為什麼？”

蕭曄依舊那樣的姿勢站著。

“因為，安居樂業才是百姓想要的，所以南肅有一個明智的君主才是大家渴求的。”

蕭曄從牢房裡出來的時候，陽光正溫柔著。

蕭嬌兒把螚砸的全都砸了，可是沒人見她。

她的後半生，大抵就是在冷宮一直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