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文看著孟珩。
“曾義才是陛下的棋子是嗎?”
“嗯。”
林之文嘆了一聲。
“當初我派的人回來的時候,身上也是滿身的傷,我派去的人,陸陸續續都死了,身中劇毒,無藥可解。”
墨羽盯著林之文,眼睛如一潭深淵,深不見底。
“一個都沒有留?”
“嗯。”
“曾義,什麼都會,相爺帶的那些人怕是都被催眠了,相爺派的那些人或許是曾軻和岑熙的對手,但是絕對不會是曾義的對手,曾義已經不算是個人了,他也是先帝的試藥人。”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訊息,滾落了下來,讓這些人都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了。
墨羽衣袖下的手,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
為什麼,明明一切的事情,都好像知道了,結果又冒出這一檔接著一檔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離奇。
他們都已經猜不到先帝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
孟珩拿出一個瓷瓶。
“這是丹藥,我師父留下的,還是請相爺吃一枚,那樣也好另家人放心。”
林之文盯著孟珩。
“他會製毒嗎?”
“以防萬一,他,渾身都是毒,不需要製毒,但是也不能保證沒有意外發生。”
“多謝。”
因為林之文身上還有傷,因此就不便繼續在這裡打擾林之文了。
林芝看著出來的幾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姜亨看著林芝,就知道林芝想問些什麼。
“等我捋清楚,在跟你講,有些事情,我們也是剛剛知道。”
“好。”
墨羽直接跟著孟珩來密探閣,隨著孟珩的帶路,兩個人來到了一所舊居。
這裡,墨羽是第一次來。
孟珩是個心細的人,將整理好的東西,都放的好好的。
墨羽看著那些紙上的內容,心裡一片寒意。
他那個父親,還真是為了自己不擇罷休,不擇手段啊!
“你覺得先帝是想要做什麼呢?”
墨羽放下紙,看著孟珩。
他為什麼問,不過只是為了再次確定一下心裡的那個答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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