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蜜一臉疑惑,直到聽到阮書書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白蜜,不懂禮義廉恥嗎?”
阮書書走進,把車門關上,本來想要下車的景宴堂突然有種錯覺,他是景嬌妻,她是阮霸總。
“書書,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那雙眼恨不得下一秒可以流出一個西湖。
阮書書:晦氣玩意兒。
“朋友之夫,你還惦記,怎麼,你希望我當菩薩一樣供著你嘛!”
白蜜眼淚婆娑盯著阮書書,行人投來了一道道意味深長的眼神。
“書書,你怎麼可以冤枉我?”
“我眼不瞎,麻煩你離我老公遠點。”
景宴堂:老婆喊我老公了!!!
黑黑:這男主,奇葩的腦回路。
阮書書掃著白蜜,趕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打擾你們了,但是,書書,用空我們一定要開誠佈公談一次,我真的沒有那種想法。”
阮書書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
半分眼神都沒給白蜜。
景宴堂繞了條遠路,看著身邊氣沖沖的人。
“彆氣了,想玩什麼?”
阮書書幽怨的盯著景宴堂。
“想買車。”
“買。”
阮書書時不時看一眼景宴堂。
“你們是揍陳逸飛了!”
景宴堂握緊方向盤,淡淡的應著阮書書。
阮書書就知道,景嬌妻是又生氣了。
“我就問問,你氣什麼!”
“沒氣。”
瞧,某人死不承認。
“那幫個忙,讓他徹底滾蛋唄!老公。”
景宴堂小媳婦似的委屈著說:“書書,我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