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蜜苦笑一聲。
“阮書書,你是知道了什麼?”
阮書書放下杯子。
“我知道你想讓我毀掉阮家和景家的婚約,知道你讓你哥哥假裝當初救我的人,知道你故意完美陳逸風的人設,知道你一直在後面敗壞我,說我的壞話,知道你狼子野心,不僅想要我的畫稿,更也想要我的一切……”
白蜜聽著這越來越激動的話。
“你是怎麼知道的……?明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蜜,我不是你案板上的魚,任你宰割。”
白蜜突然大笑起來。
“阮書書,那又怎樣,你知道一切又怎樣?”
“我贏了。”
白蜜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瘋癲的盯著阮書書。
“明明都是景宴堂做的!”
“夫妻一體,不知道嘛!”
黑黑:宿主,你真的很欠揍。
白蜜的臉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反正就是很難看。
阮書書抬起頭,鬆散的靠在沙發上,盯著對面因為氣憤而絲毫沒有形象的白某人。
“你知道嘛?是我跟景宴堂提的結婚。”
“從那時候,你就知道了?”
像是不相信一樣,白蜜像是八倍鏡一樣時刻保持著高倍警戒。
“或者說,更早些。”
“白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我阮書書走錯了路,我也能夠回到大路上,而我的目標是讓你回都回不來,也沒有那個許可權可以回來。”
阮書書真覺得,像這種事情,太費腦子了,不然為什麼只是說幾句,她就腦子疼。
“你想毀了我,我可以告訴你,你在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