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書靠在吧檯,視線內,阮媛正玩的正嗨。
便安心的喝著酒。
隔著燈紅酒綠,霍晟肆第一眼就捕捉到了那一抹人間。
阮書書撇了眼。
“霍老大,也會來這種地方?”
語氣滿滿的調侃。
“不行嘛?”
“行,怎麼不行。”
酒吧裡的燈光,又給霍晟肆帶上了一層面具。
阮書書用手指戳了戳。
“你,怎麼了?”
霍晟肆一飲而盡杯中的酒。
“有沒有某些時刻,覺得自己並沒有存在的意義?”
阮書書正轉著酒杯,被霍晟肆這一盯,愣住。
“每個人活著都有存在的意義,霍奶奶可不行白髮人送黑髮人。”
司恬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人,眼睛冒火。
“不介意一起吧!”
“不介意不介意。”
——怎麼會介意,求之不得。
阮書書看到司恬,腦子都是任務成功的訊息。
看著阮書書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霍晟肆的臉色黑成煤炭。
“晟肆,你最近忙嗎?我想請你幫個忙。”
霍晟肆把眼光移開。
“很忙,如果你有事,找司慎。”
敢直言不諱喊總統的名字,也沒幾個人了。
“晟肆,聽說霍奶奶有意為你舉辦宴會。”
“嗯,知道。”
司恬盯著霍晟肆的側臉。
“那你是什麼意思?”
“聽奶奶的。”
司恬卻聽出了另一番味道。
“書書~”
阮書書連忙搖手。
“奶奶是老糊塗了,倒時候我肯定是要把鐲子還回去的。”
霍晟肆冷哼一聲。
“我家老太太什麼人,阮小姐不知道嘛,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再收回來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