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杳帶著哭腔。
“你看看我好不好!”
指尖的煙早已經燃燒到達了警戒線。
墨鬱心煩意亂,將剩下的煙緊緊握住。
“我有那麼不靠譜嗎?杳杳。”
司杳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墨鬱這樣喊她了。
“沒有,我只是,我……”
墨鬱的嗓音格外悶沉。
“司杳,既然覺得我不靠譜,為什麼還要舊戲重演,嗯?”
“我,我沒有。”
墨鬱盯著司杳。
——還真是個小可憐。
“疼嗎?”
“不疼。”
“騙子。”
沉雙的烈性dp並不好受,發作的時候,難受的不得了,可是司杳那時候想著,如果熬不下去,她再也見不到墨鬱了。
那個孩子,在她肚子裡苟延殘喘五個月,最終還是離開了她。
長達三個月的囚禁裡,司杳僅僅只是靠著墨鬱這兩個字。
墨鬱的手突然覆上了司杳平坦的腹部。
這裡,曾經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那個,他無比期待的孩子。
再知道司杳將孩子打了的那一刻,他氣的發瘋,恨不得扛起司杳,讓她在他身下抵死纏綿,再次有個孩子。
可惜,那時候,他連司杳的面都沒有見到過。
“墨鬱,我~”
“是我沒用。”
司杳搖頭。
大慶典,本來人就擁擠,墨鬱向來無所謂,參加完,就換了自己的衣服。
車也停在熱鬧區。
路上行人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畫面。
司杳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飛船上了。
誰都沒有再開口,沉默一波比一波強烈。
司杳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她正在等著他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