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你舌頭不想要了嗎?”
落夏:你們倆能別打情罵俏了嗎?
當然這話是不敢直接說出口的,不然,符大小姐鬧起來,也是挺要命的。
顧瑾也不跟符歌一般見識,畢竟,把人氣走了,可憐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到了符宅,符歌溜得那叫一個快,彷彿身後是什麼豺狼虎豹一樣。
落夏倒是不急,慢慢的下了馬車。
一進符宅,符歌也沒走多遠。
“落夏,你都不知道快點嘛?”
落夏看著哼哼往前走的人,默默垂下頭,跟在後面。
符合一進了自己房間,就豪飲了幾杯茶,可是茶水可澆不滅那蹭蹭往上漲的火氣。
“大小姐,莫生氣。”
符歌幽怨的盯了一眼落夏。
“你不明白!”
落夏默默的走過來坐下,一副正經的樣子,用著最正經的語氣,傷害著符歌那顆幼小的心靈。
“大小姐,也不能怪人家,就你當年那事,要是我,我都得把你五馬分屍了。”
符歌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竄進絲絲涼氣。
“我,我什麼也沒幹,不過就是……”
符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誰出來,還是落夏把剩下的話給睡晚了。
“什麼都沒幹,不過就是談情說愛之後,一腳把人給踢了。”
如果此時有一棺材土,符歌真的想要把自己給活埋了。
一眨眼,符忬進宮也只有一年了,一切好似朝著符忬期待的方向發展,又好似朝著別的方向發展。
帝宸御在位第五年,西北蠢蠢欲動。
阿布吉的耐心大概是被消磨的一點都不剩了。
只想著,重操大業。
殊不知,自己早就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符忬乏在宮裡,落鶯突然跑了進來,全然沒有以前的規矩。
“落鶯,怎麼了?”
符忬盯著落鶯,在一寸寸時光過去時,就大概有了個底。
“我的身份被識破了嗎?”
落鶯看了一眼符忬,又馬上把頭低了下去。
“嗯。”
符忬倒是覺得正常,畢竟自己與符歌太不同,符歌現在也在帝城,遲早是被認出來的。
“不知道是哪裡起的留言。”
符忬起身,摸了摸落鶯的額頭。
“別怕,還有我在。”
“落鶯,乖乖聽話,我儘快把你送出宮,你在紅樓好好待著。”
落鶯一下子紅了眼,小心翼翼拽住符忬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