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能夠應對以頭髮作為弓弦的阿芙絲了,接下來讓樓轍再次估摸一下獲勝的可能性大概提升到了什麼程度了?”
柳喝了一口水示意大家稍微休息一下。
“應該有三成左右的勝算了。”樓轍在思索後給出了答案。
“那還是不賴的。說明我們在分析戰術的過程中發揮到了相當大的作用,甚至把原本的可能性翻了一番。”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個傢伙哪裡來的這麼準確的情報的!”樓轍猛然撲到了柳的背部,並以拳王阿里的殺手鐧蝴蝶輕舞拳鎖狠狠地鎖住了柳間的脖子。
“這不是為了這個魯莽的弟弟嘛,要是沒有我這樣勤勉的哥哥,按照我弟弟的性格,他除了的腦子裡除了莽以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樓轍再次加大了鎖喉的力道:“我是讓你解釋怎麼獲得情報的,不是讓你來點評偉人的!”
“吖——我快要窒息了,救我7E5,樓蘭惡霸又開始作威作福了。”
猛然感到的7E5慌慌張張,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幫誰好,最後在樓轍的一句“閃一邊去”,落寞地退下了。
這樣的一幕惹的天天撲哧一笑。
有時候,生命美好的體現就是在這樣如此微妙的時刻,當我們把所謂的目標想象得非常迫切的時候,我們才真正在追尋生存的意義呢。
這一點,就是人類跟其他生命所不同的地方。
——
聖托里心。
阿芙絲用嘴喊著青色的髮絲走在幽靜的長廊,整棟建築亮著的燈並不多,但依照上級的指示,她還必須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才能離開。
原本她還想去白銀之廳看看關於婚禮殿堂的裝飾的,想想一下王子盛大的人生時刻究竟會是什麼模樣,但還未來臨的風暴讓她完全挪不開腳步。
等到自己的身形逐步靠近設想的目的地的時候,她採用獨特的聲音吹了一聲算是清脆的口哨。
“我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的,法伊達,家主找你。”阿芙絲走進了辦公室,對著就近的富貴竹擺弄了起來,自然界一樣的地面到處都佈滿了嶄新萌芽的植物,在這並非鋪著地磚的地面上,甚至還能問道一個新鮮的泥土氣息。
阿芙絲知道這是法伊達最喜歡的溪畔丁棉花。為了讓自己成為所有區域中人群的焦點,法伊達在紡織工藝上下足了苦心,每一次出席甚大的會議又或者是典禮的時候,都會為自己重新設計一件出眾的禮服,將所謂的卓絕之美呈現給所有的人,但也就是這種好強心讓阿芙絲完全不喜歡法伊達。
“是現在這個階段嗎?”法伊達從茶水間走了出來,那個房間幾乎全是鏡面牆壁,好讓她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可以欣賞到自己的那份美麗。
想到這裡阿芙絲連挪動腳步的慾望都沒有了,並不是她不夠漂亮,也是她不想在攀比漂亮這件事上跟自己的姐姐扯上關係。
那隻會沒完沒了罷了。
“是的,就是現在這個階段,我勸你最好快一點,考慮你換衣服的時間,我很怕家主會有些不耐煩了。我們在這裡可不是度假的,你應該明白姬波城博士所傳達的指令,那是比你的妝容更為重要的事項!”
“你錯了——美貌永遠都是這個世界的第一位,我不會允許自己的臉色出現任何一條明顯的皺紋的。要麼我死,要麼就等待我完全妝容後再去覲見。”法伊達似乎完全不吃阿芙絲這一套。
但阿芙絲也沒有要拌嘴的想法,她把初生之葉以及傳遞的信封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只留下一句:
“家主讓你喚醒貝爾坦,那是個野獸,它完全沒有審美的,你不必折騰了。等到天亮的時候,可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
羅丁診所舊址。
“情報怎麼獲得的,不管你怎麼問都不能告訴你,但救出波段凌的話,記得算上我一份功勞。你只管記得我在中間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就夠了。”
柳端起泡好的咖啡左騰右挪的,就是不讓樓轍繼續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