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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幕:完美拍檔(二)

“但這是我們家族的血性,擁有都是大地上掠奪,擁有都想追求自由,我給與他足夠的信任,因為他的身上留著我的鮮血。”

“行。那麼接下來的難題就是怎麼開導媽媽了,如果他知道弟弟又離家出走的話,那麼肯定又得大鬧一場了——”

“那就拜託你了。”

“阿喂,明明是你答應的好嗎?”等到對方緩過神來得時候,父親已經以無聲的腳步消失不見了。

——

世界樹腳下。

“你似乎想到了應對貝爾坦的人選了。這通電話打完之後,你單單只是坐著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呀,弟弟。”

柳盯著那個拼命壓制著自己手掌的男孩饒有意味的說道。

“嗯。我們已經分開一段時間了,但是如果是他的話,是絕對擁有對抗貝爾坦的實力的。”

“確定嗎?那可是世界樹所孕育的三騎士,如果你把你的夥伴捲入到危險之中的話,那麼我可能會感覺這樣的決策並非理智,說到底,波段凌跟他的關係處在非常不著邊際的狀態。”

“我知道的。但我們有過約定。雖說這個約定有點荒唐,但那時候我們應該是認真的。”

“那時候?那是什麼時候?”天天詢問道。她還真想象不出來這個樓轍的朋友會是一個怎樣的角色。

“是在別子儀式的時候,我們作為舍友被安排到了同一個宿舍,但是別子儀式的第一關是在破立競技場獲勝五局,我那時候年輕氣盛一開始就選擇了整個儀式過程中最強的對手,然後對方看起來比我提前掌握了波導。”

樓轍回憶起來過往的時候,整個眼睛都充滿了光亮。這就足以看出來,這個夥伴在他心裡的重量有多高了。

“結果呢?是不是慘敗了,我的弟弟。”

“何止慘敗了,身上還被打骨折了好幾處,躺在醫院的時間大概有一個多月,配合上我驚人的恢復能力,本來需要三個月的,硬是錯過了第一輪的選拔。那時候,如果我別子儀式沒有透過的話,那就意味我想要了解父親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因為我的爺爺根本沒有告訴我父親具體的身體,只是告訴我如果我去參加別子儀式的話,就有可能瞭解到自己想要了解的真相。”樓轍說。

“所以你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難道靠補考還是走後門才得到了正式的名額的?”柳正準備逮住機會好好嘲笑弟弟一番。

“是的,我差點被淘汰了,但是是有透過人數限制的,我想我可能沒有辦法趕上第一輪測試了,但是後來我問了我的舍友,他說情況有變,人數暫時沒有達標,考核官是再次開啟第二輪決鬥。我已經這些就是考官的計劃,但是沒想到是他,是我的夥伴刻意地在戰鬥中拖延了原本可以晉級的人選,他只是去挑戰那些只差一勝的選手,最終以四勝流局的方式讓我有了再次參與到其中的機會。他還讓曾經打敗過我的傢伙也延遲了透過截點,因為,他知道我還是會再次挑選他作為對手的。我就是這麼莽,但他也是最清楚我性格的人。”

樓轍接著說道,“那一天我出院的時候,我很記得他最後問過我的一個問題。這就是我們友誼的鐵證。”

“什麼問題呀?”天天突然對這樣的友誼提起了興趣。

“你說我們真的會收到鮮花嗎?我感覺我一輩子都收不到了,因為曾經無比在於我的人已經不在了。”

樓轍重複著那時候聽到的問題,但是這句話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夥伴的認定。

他把自己渴望的一面展示在了樓轍的面前,這不就是意味著,他所看重的東西已經從虛無的狀態落實到了就近的夥伴身上了。

“那當時你是怎麼回答的——”

“十幾歲的男孩的約定嗎?聽起來還真是不賴。”

“我告訴他我們來做個約定吧。如果我們有一方先死去了,那麼到時候對方就一定要穿上女孩子的衣服,然後帶有一束花去參加他的葬禮。可以不用很隆重,但一定要出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立刻點了點頭。坦白說,這也是我覺得很合理的一種方式,我們以一種娛樂的態度去面對死亡,因為我們成長的環境非常的類似,都在失去了所謂至愛之人的狀態下慢慢長大的。”

“所以,他的父母也不在人世了?”天天問。

“不,按照我們在分別時候的對話,他說他會回到故鄉,因為他還需要見一見他的家人。所以,他的摯愛之人並非指的是他的父母,也是超越了父母的存在。”

“這就有點奇怪了吧,還有比父母更為親近的存在嗎?”

“有的。那是在人類的漠北所生存的特殊種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以自己對人類世界的瞭解程度猜測道。

“地面世界不是僅有人類的存在嗎?”

“那你就錯了——地面世界還有所謂亞伯的末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