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吆洞的人憑什麼發脾氣啊”其中一個攏福鎮的人說到。
然後大家都圍坐過來,準備分發食物,而漁星衛卜卻還沒見蹤影。
漁星朝他終日練習的場地走起,哪裡橫七豎八的躺著他練習而被打斷的樹,像一地死寂的屍體,夢想的屍體。
他坐在一根樹木上,撫摸著這些樹,他從來沒有憐憫過一卻的生物,至少從明叔死之後他沒有憐憫過不管是活的生物或者不會說話就只靜靜躺在哪裡的生物,而他認為憐憫只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善良而已。
幫他就給他想要的,餓了就給他飯,冷了就給他衣,憐憫就讓它見鬼去吧。
“你跟著我幹嘛,我沒有給過任何人憐憫,同時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憐憫”漁星看著衛卜說到。
“憐憫不需要,不過酒你帶了嘛”漁星問到。
“沒有我去幫你拿”衛卜說到,然後他就朝木屋走了過去。
大家還是興高采烈的吃著自己的晚餐同時談論著剛才的那一次比武。
“精彩是精彩不過短了些”
“可惜沒有用武器,用武器那才叫好看”
“我就想知道任富和笠農是怎麼沒有的”
“誰關注他們啊一個種地的一個首富之子”
而任富在任沐旁邊低頭下去,因為他聽到了這句話。
“對了你是學生會**那我就是攏福鎮組長了是吧?”任富問著任沐。
“你想當嘛”任沐吃著肉說到。
“不想,我只想出去”任富無奈的回答到。
“那我自有人選”任沐說到。
“要不是那臭漁夫偷襲我,學生會**也就是我才能當的哦”這時候鐵男大聲說到。
“我覺得也是”旁邊有人附和到,不過任沐看了鐵男一眼,鐵男也就不再說了。
而另一邊衛卜將酒肉帶到了漁星旁邊,漁星還是做在那根樹上眼睛一直盯著遠方的幻淨山,好像自己已經和山上的陰影融為一體。
“你知道趴地魚為什麼不會游出水面嘛”漁星突然問。
“因為它在水底也能呼吸”衛卜回答到,原來這趴地魚因為需要的氧少而且極小所以就一生都生活在湖地,從來不離開湖底。
“是啊?對於鳥來說水面也就是下限了,不過對於趴地魚來說水面也就是上限了,你說趴地魚快樂嘛”漁星像自言自語的說到。
而衛卜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另一邊樂無極老師看見剛才五人的比試,突然覺得年輕真好,他突然想到很多年前自己與四季詩人的相識,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無情詩人而是痴情警衛,一瞬間往事不堪回首不過卻也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