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你是鐵男朋友是嗎?”鐵男父親突然露出一副與他形象兩個極端的笑臉對著笠農說到。
“是的,赴湯蹈火的朋友關係”笠農突然想到他和鐵男第一次見面時鐵男說的話。
“哦,那我就放心了”然後又笑著準備拍了拍笠農的肩膀,不過這笠農突然跳開,他只能笑笑手在空中有力一揮然後就離開了,看都沒有看還在地上的鐵男。
“這真是你親爹”笠農把還在地上的鐵男扶起來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到。
“不是,我是從鐵匠爐裡撿來的”鐵男沒好氣的說到,原來這鐵男從出生他父親鐵錚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母親曾經說過鐵男出生的時候他父親不知道有多高興。不過鐵男自從記事起就沒有看見過他父親對於自己的笑臉,不過他父親對於別人的笑臉他卻看見很多次。
起初他覺得這是父親對於自己的嚴厲,不過後面對於他的嚴厲還有嚴肅,他只有反感厭惡還有懼怕,這也是他來這個學校的原因。
“殺人了,殺人了,任老爺要給我做主啊”不過這個時候人群當中有人哭著大喊起來,人們都被這聲音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五六十歲的人手裡舉著一雙鞋邊往還在獎勵砍馬隊的任康還有任天義一行人跑去。
而剛才還在人群中放肆跳舞還有喝酒的宋圾放下手中的小酒壺,一眼就看的出那是以前和自己一起共事的人老六,也就是那個小六的父親,後面跟著一個衣衫破舊的婦人,應該就是小六的母親,還有一個民中攏福鎮的學生。
還在受獎勵的砍馬隊這個時候也讓開一條路,還有在前面的武備隊也在任武的示意下並未阻攔。
“任老爺你要為我做主,這麻山縣民中謀財害命”小六父親還有母親來到任康一行人面前噗通跪了下去,表情是聲淚俱下。
“什麼事情慢慢說來”這個時候任文發話了,而他也沒有看旁邊的任天義一眼,而且按官職這裡最大的官非任天義莫屬,雖然他只是一個代理縣長,不過這小六的爹老六也只是去找任康,而整個現場的人也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我的兒子小六自從進了民中後我們想去看都看不了,所以每天都想的牽腸掛肚的,怕在裡面吃不好穿不暖,每天都盼望著能見一面,本來…”說到這裡老六開始哀嚎起來。
“別叫了,快說”這個時候任武有些看不下去了大聲說到,不過任文一個眼神他也就焉了下來,乖乖在旁邊站著。
“本來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他們好不容易放出來,我這剛讓老婆子準備兒子想吃的飯菜,然後出去找兒子,不過找了幾圈卻沒有找到,最後遇見和他玩的比較好的小偉”說到這裡他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同學。
“然後從小偉哪裡得知我兒子早已經不在學校裡面了,當我和小偉去學校找的時候卻只看見我兒子的這雙鞋,苦命的兒啊”然後老六又開始大聲哭嚎起來。
而那個婦人全程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都在抽泣低著頭。
“你只是找到一雙鞋,這並不能證明你兒子已經死了”這個時候任天義突然發話。
“不是死了,那到哪裡去了,你給我找回來啊,你給我找回來啊”這個時候老六停止了哭然後聲音大聲的問任天義,眼裡居然沒有絲毫畏懼。而不遠處任沐安排學生去通知樂無極老師還有提褲大爺,他兩剛好到看到這一幕。
兩人都有些詫異,因為雖然任天義只是一個代理縣長不過對於平常百姓眼裡也算是個官,對於官平民百姓一直都還是有些懼怕的。
不過後面的事情卻都有些超出人們的意想,只見那個婦人直接上前抱住任天義的腿,大聲哭喊著“還我兒子還我兒子”而下面的一些觀眾開始同情起來這對夫婦。
“這個我哪裡知道,也許是去了其他地方呢”任天義也沒有想到這人膽子那麼大然後著急說到,並試圖掙脫開來,不過好像一點沒用,而武備隊的人既然也都不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