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也轉過身子來,迎上鍾習川的視線,“什麼叫我心裡沒點數,我有數的很,明明你就像木頭一樣不通人情,難不成還要我一輩子守著你不成?”
“有何不可?”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
“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沈如溪一拳捶在鍾習川的胸膛,嬌嬌地說道:“誰讓你唱我歌單裡的歌啦。”
鍾習川直將這人的小拳拳給握住,樂道:“是你開的頭,我豈有不跟你的道理。”
沈如溪笑著抿起小嘴,不停滑溜的小眼神在傳遞著內心的小竊喜。
“溪?”
“啊?”
鍾習川將蛋糕的奶油弄到她的小嘴上去,輕道一句‘生日快樂’,而後趁這人不注意,急切覆唇而至。
當軟唇碰到帶有水蜜桃味道的奶油,多巴胺也就被賦予了粉色。
沈如溪一整個大驚住,直到下唇傳來隱隱的刺痛,她才閉上雙眸試著迎上去。
青澀、略帶笨拙的回應如同枝上掛著的青蘋果,微微發酸,卻正好中和水蜜桃的齁甜,讓人忍不住想要進一步探索...
一吻止,恍如夢醒,可口腔內殘留的蜜桃香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
沈如溪即刻低下腦袋瓜子,小心思在內裡胡亂衝撞,她與這人素來是不合的,怎麼就...就...就上了他的當?
可就算她如今如何否認,那顆狂跳不止的心都在提醒她,剛才她有多投入盡情。
後背出了一身汗的鐘習川側過頭連呼上好幾口氣,半會才支吾說道:“蓋了章,你...你...你這輩子就...就走不掉,要守著我了。”
“我才不,回到現代,我還有很多優質男可以挑呢,就光相親就相不來。”
鍾習川轉過頭來,傲嬌道:“沈如溪,自大學畢業後便到A公司實習,前四年野心勃勃只顧往上爬,因連獲幾年銷售冠軍,在第五年時被董事會評選為銷售部總經理。
也是在第五年被家中長輩催婚,開始相親,第一個是搞建築的,自以為是,第二個是連鎖店的老闆,希望你做全職太太,第三個是富二代,一來就問你願不願意做後媽......
一共二十一個優質男,你都失敗了,確定還要繼續?”
沈如溪不解地抬起頭來,這人不是在國外的嗎?怎麼會這般清楚?那剛才...
“好啊,你這個渣男,你既是知道我失敗了,剛才為什麼問我有沒有跟別人好過?你跟老孃玩呢?看我不掐屎你。”
被撲倒在地的鐘習川不得不佩服這人的腦子,接下來不是該問他為何知道這一樁樁的事嗎?不應該感動地將他抱住再說幾句好聽的話嗎?怎麼...
算了,掐就掐吧,“你這個男人婆,要是再不鬆手就別怪我動手啦。”
“你說誰男人婆,王八蛋。”
“誰應我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