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茱鈴草正式種下後,我們把笑笑接過來聚兩天吧?這麼久沒見,我很想她。”徐夢佳靠在他懷裡,輕輕說道。
“行,都依你的。”陳豐把懷裡的人攏了攏。
次日,張伯便帶著現金支票和律師函到了趙大強家。
這個無賴,為了防止趙大強拿了錢不守信用,把陳豐當提款機,張伯特意為他準備了律師函。
拿了錢,簽了字,此事就算徹底瞭解,以後不可以再以任何形式的藉口索取。
哪知,剛到趙大強家,就聽見夫妻又在哭哭鬧鬧,動靜頗大。
進去一瞧,原來是小玥在發高燒,小傢伙渾身滾燙,一張小臉像是放在沸水中煮過一般,比煮熟的蝦子還紅。
奇怪的是,夫妻倆不把小傢伙送到醫院,竟然在家哭哭啼啼。
張伯一把衝過來,抱著孩子就往醫院送,“你們是怎麼為人父母的,孩子都病成這樣,還不送醫院?”
趙大強的老婆名喚張琴,只見她嘴角一扯,哭聲嘎然而止。
迅速給趙大強遞了給眼神,趙大強也不含糊,一把奪過張伯懷裡的孩子。
“你起開,這娃兒是勞資的。”
張伯畢竟和孩子沒有血緣關係,站不住腳,只得把孩子讓給趙大強。
張琴又哀嚎起來:“你以為我們不想送她去醫院嗎,這方圓百里,連個大的醫院都沒有,只有小型的診所,玥兒病得這麼重,要去上江市找大醫院看才行。”
“哪你們還不去,還愣著做甚?”饒是好脾氣的張伯,此時也怒不可遏了,這對父母的心真大。
“去上江看病是想去就能去的嗎?大城市處處都得花錢,我們那幾個銅板哪夠啊?”
這一折騰,張伯都差點把來的正事給忘了。
當即拿出支票和律師函,讓他們簽字後確認畫押。
兩人忙探過頭來,激動地掃著支票上的金額。
三十萬。
這個金額是之前夫妻倆在水溏邊獅子大開口索要的。
三十萬對於陳豐都還不夠幾天的流水,但對於囊中羞澀的趙氏夫妻二人,可是一筆鉅款。
按理說,這個時候,夫妻倆歡歡喜喜拿了錢,簽了字,就可以帶著小玥去上江看病了。
可是,張琴一把扔下支票,笑臉瞬間耷拉下來。
“哼,就這麼點錢就想打發我們嗎?我們玥兒發高燒,都是因為昨天掉到水裡,受了涼,才凍病的,需要在這個基礎上加醫藥費。”
“好啊,張女士,你這是坐地起價。”
張琴冷笑道:“坐地起價怎麼啦,我可是知道的,陳老闆有錢著呢,那幾片山頭都是他買下的。”
張伯總算是明白了,繞一大圈子,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你們想要多少?”
張琴手掌一豎:“五十萬,最少五十萬,不然我們家小玥就不去看醫生了,若是出了什麼事,這後果就看你們陳老闆承不承受得起了?”
忽然,躺在床上的小玥大叫一聲,“爸媽,我頭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