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實在是太忙了,張伯從帝都回來了,帶回了很多關於徐鴻福的訊息,幾人一直在商議著,直到晚飯間,陳豐發現林笑笑沒來,便問了一句。
徐夢佳漫不經心的,避重就輕地,答道:“哦,電視臺有急事呼她回去,你知道的,笑笑一直是事業型的女人。”
陳豐沒再多問,確實,偌大的電視臺,有很多事物要處理。
而且,現在徐夢佳失而復得,他也沒有心情和時間,和林笑笑風花雪月了,林笑笑回安海去,就目前的形勢來說,是最好的安排。
就這樣,這件事算是揭過了,陳豐還有另一堆事要忙。
首當其次的,就是去給許文彬看病,徐夢佳已經瞭解了,她的舅舅似乎也是中了降頭。
次日,他倆和陸醫師就來到了上江市,中心醫院。
果然,經陸醫師檢查,許文彬中的是藥降,很快,陸醫師便給許文彬解除了降頭。
最後,陳豐還給了姚豔一筆錢,害怕許文彬手裡拽著這麼多鈔票,老毛病又犯了,就把錢給姚豔保管。
“謝謝,謝謝,謝謝陳總!”姚豔拿著鉅額支票,感激涕零,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陳豐,淡淡道:“要謝就謝徐夢佳吧,這都是徐夢佳替你們著想,不然,你們休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
姚豔怔怔地看向徐夢佳,一時間悲感交集,感慨良多,向前一步,握著徐夢佳的手。
內疚自責道:“阿晴,是舅母不對,從前總是怨你媽咪害了許家,把對你媽咪的恨轉嫁到你身上。”
“其實舅母明白,這只是我給你舅舅尋的一個藉口,若是你舅舅有半分爭氣,許家不會敗落成這副落魄模樣,還把你媽咪的一生給搭進去了。”
“是舅母不好,你能原諒我跟你舅舅嗎?”
許文彬躺在病床上,看著陳豐為他們所做的一切,聽著老婆對自己的外孫女說的這番話,也是感慨萬千,一把掀開被子,赤腳走到徐夢佳身邊。
“阿晴,原諒我這個做舅舅的好嗎?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倆,也把你外婆氣得一病不起,讓老人家早早地去了,是我不好。”
說著,許文彬的喉嚨一澀,聲音哽咽起來,七尺男兒,眼眶竟然有幾分潤了。
想自己的媽咪,徐夢佳的眼眶也潤了,她一手抓著舅母,一手抓著舅舅。
聲音誠懇:“舅舅,舅媽,你們別這樣說,在我心裡你們一直都是我的親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阿晴,好孩子!”夫妻兩人擁著徐夢佳,又成了‘一家人’!
認完‘親’後,姚豔說有幾句閨房話,想要和陶琴說,便把徐夢佳帶出了病房。
病房內,陳豐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警告許文彬,那就是關於他的老毛病,要是再犯就要剁手,說到做到。
許文彬已經見識過陳豐的厲害,嚇得慌忙搖手,驚惶不已,連連表示自己不會再犯。
另一邊,姚豔帶著徐夢佳在醫院花園走著。
已然是十二月,上江市真正入冬。
寒風讓樹木凋零,四處一片光禿禿的景象,顯得蕭條落寞。
或許是天氣比較冷的緣故,出來散步的病人不多。
姚豔緊緊地拽著陶琴的手,斟酌著言語:“夢佳,舅母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關於你媽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