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先告辭去後院準備酒菜,而金智秀就坐在母親剛才的位置,與母親的行為如出一轍,都是靜靜地看著幾個男士閒聊,很少插話,看出來家教嚴良。
飯菜準備的很快,金母在不到一個小時後,就回來招呼大家吃飯,眾人來到酒店後面的獨棟別墅,李明哲掃了一眼,三層歐式風情的別墅隱於山間,環境靜謐,遠離喧囂,真是一個好住處。
跟隨著在前引路的金明哲的步伐,一行幾人來到了餐廳,桌上的飯菜十分豐盛,看樣子不可能是金母一個人這麼短時間完成的,應該還是有幫忙打下手的酒店服侍生。
金父本想讓李明哲坐在主位,然而李明哲堅決不受,所以最後還是金明哲坐主位,旁邊是李明哲和金日晷,而金母和金智秀坐在金室長旁的位置。
男人一旦上了酒桌,就和平常的形象相差甚遠,本來打算下午開車回首爾的李明哲,以此理由想要躲酒。
可是熱情十足的兩個表兄弟,三番幾次勸酒,又得知李明哲下午也沒什麼大事,最後他還是沒能在酒桌上倖免於難。
李明哲的酒量還可以,比正常人稍強一些,但是不太愛應酬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沾過酒精了,乾地下工作的,喝酒誤事的不少,他也深以為戒。
但是在金日哲、金日晷兩兄弟的熱情招待下,他臉上的醉意愈加明顯,久曠杯盞的他,喝的有些上頭,臉色也泛紅。
旁邊的兩個女人,見狀就拉住了還要繼續的幾人,讓金智秀把喝的迷迷糊糊的李明哲,帶到三樓客房安排下。
有些費力的把李明哲弄到床上,金智秀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很纖細的男人,在喝醉後竟然這麼沉。摸了下因過度用力而發紅的臉頰,然後抬手扇了扇風。
然後看著這個喝醉到不省人事的傢伙。
這個男人估計也就二十左右吧,但是聽言論挺成熟的,畢竟能和父親他們相談甚歡。
最主要的是長相還真是不錯,金智秀心裡想著,即使喝醉了,酒品也不錯,喝多了就安靜地睡覺,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臉上還有些笑意。
就這麼看著一會兒的金智秀,看到男人還穿著鞋。她就學著之前看到母親照顧酒醉父親的樣子,幫他把鞋襪脫了,然後給李明哲鋪上一床被子,掖了掖被角。
然後就在遠處看了會兒熟睡的他,也不知道少女此時心裡在想著什麼,盯了有一會兒後,她轉身把窗簾拉上,然後離開了房間。
窗簾的避光效果很好,房間頓時暗了下去,很適合睡覺,只不過聽到關門聲後,本來醉的不省人事的李明哲,睜開明亮的眼睛,掃視了下週圍的環境,才又閉上雙眼,慢慢進入夢鄉。
本來中午飯桌上喝的是本地的清酒,度數不高,但是後來喝嗨了後,幾人又換上了白蘭地,嫌棄喝的不太過癮,甚至還開了瓶伏特加。
曾經在莫斯科深受這種東西毒害的李明哲,在聞到伏特加濃烈的味道後,就頭疼地厲害,最後結果就是三個男人都有些喝醉了,當然他沒有喝到斷片,但是也是醉意朦朧了。
舒服的睡了一覺的李明哲被尿意憋醒,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到晚上十一點了,在去衛生間解決了個人問題後,有些清醒的他走到三樓的陽臺。
趴在欄杆上,呼吸著樹林裡清新的空氣,站在三樓高處,正好可以遙望到遠處的公路,即使到了深夜,這條通往首爾的主幹道也一直車流不息。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也只好在這住一晚上了,不辭而別有些不太禮貌,但是也不好去打擾人家休息,散完心的李明哲正想回房間補個覺,陽臺的門卻被推開了。
李明哲看著這個向他走來的少女,與白天相比,素顏出場的姑娘,依舊光彩明豔,只不過更加顯得稚嫩些,一個17歲的女孩,現在說她是十四五歲也不過分。
走到他身旁的金智秀,也學著他的樣子,雙手趴在欄杆上,看向他剛才看去的方向。
“怎麼了,失眠了?”李明哲看著旁邊不說話的女孩。
“沒有,還沒睡,平時就睡的晚。”少女目光還看向遠方。
“看到陽臺的燈亮了,覺得應該是你,就過來了,想跟你請教些事情。”女孩收回目光,側過臉,看著李明哲。
被盯著的李明哲,用手摸了摸鼻子,“什麼事情?”
“你是怎麼看待愛豆的,對於這個行業而言,而不是個別的人。”
女孩的眼神明亮,神態嚴肅。“作為上流圈子裡的人,想知道你對我未來要從事的職業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