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會長,您可否記得97年大選前夕跟李鶴洙在新羅酒店談了什麼?”
洪錫炫有些驚恐的說道:
“你。。。你不要瞎說!我不記得有過這事情,你別想透過這個要挾我!”
孔連泳冷哼了一聲說道:
“沒想到,洪會長貴人多忘事啊,那我幫您會議會議。1997年4月7日大選候補競選的支援方案,9月9日和10月17日對對執政派和在野派的支援方案。”
洪錫炫的腦袋瞬間就炸開了。當時他跟李鶴洙在新羅酒店內進行的秘密談話,為了防止外洩他還是選擇三星控制的新羅酒店,也做好了相關安全防範。
但是最後這事情還是被爆出去,1999年有人向他們提供過當時的錄音,透過當時文化部長樸智遠拿到了該錄音原本,同時也指示時任國情院院長的千容宅銷燬了當時所有先關資料。
他沒有想到當時候的幕後之人,竟然是孔連泳。
“沒想到,99年威脅我的幕後人竟然是你啊?但是孔連泳,你別忘了當時資料已經全部銷燬了。對了銷燬資料的時候我記得你在現場吧。怎麼缺錢了,又想用陳年舊事威脅我?”
孔連泳看到他,竟然一點都被懼怕自己的威脅。同時也說出了當時銷燬資料的事情,顯然對方不懼怕自己的威脅論。
“你不怕我站在輿論前,說出當時事情嗎?”
洪錫炫回答道:
“我估計不用我出手,國情院那邊就會把你處理了。孔連泳我知道你缺錢,但是以後不要想透過陳年往事來要挾我了。再說了這已經過了訴訟期了。要是曝光了,你得因為洩密罪進去,我們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說完以後的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孔連泳的威脅雖然嚇了他一條,但是洪錫炫清楚,當時資料已經被銷燬完畢了。
可能對方就是缺錢了,口頭上威脅他而已,惜命的他不可能真的走向媒體曝光。
孔連泳聽著電話聲傳來的:“嘟嘟”盲音,他攤到在地上。
對方竟然不懼怕自己的威脅,99年的時候他透過自己的線人,進行過一次威脅。
但是沒想到當時三星和老boss一起聯手處理了這事情,結果自己被對方抄了老底。
多虧自己及時切斷了跟線人的聯絡,才得以生存。
如今國情院內部已經大換血了,他想再次進行一次威脅,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在乎。
代駕司機看孔連泳坐在公用電話亭裡,並沒有走出來。
他從駕駛位走了出來,走向了公用電話亭說道:
“先生,您電話打完了嗎?時間不早了。實在不行去車裡打把,您不是有手機嗎?”
孔連泳被代駕司機攙扶著走向了汽車。
現在的他已經徹底失望了,原本以為對方還會在乎一下自己威脅,但現在看來對方是一點都不懼怕自己。
被攙扶的走向汽車的時候,孔連泳自言自語的說道:
“難道你們都不怕我有備份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代駕司機的眼神忽然變了一下,然後恢復了正常。
回到車內以後的孔連泳變得沉默了,代駕司機完成了剩餘的半段路程,安全的把孔連泳送回了家。